他们讨论的,就是男女关系了。
何凌霄懒得在大宅里说这些,一是“小家”的丑不可“外”扬,二是三姑六婆太烦人,他宁可回家再跟靖云歌慢慢算帐。
云歌笑,是因为她也和何凌霄一样懒,她和何凌霄之间的事,从来都不想和其他人提起。
外界怎么猜怎么传,她都不想辩解什么。
所以有人说她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她觉得这种形容还是蛮贴切的。
“笑什么?我说错了?”
“没有错,姑姑怎么会错,”云歌靠着,呼了一口气,没有血『色』的脸看向了窗外,“错的人是靖云歌。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觉得正午照进房间的阳光很刺眼,抬起手遮住,些许仍然透过指缝『射』入了眼睛,因而眯起了眼。
“而我相信,老天爷还是有眼的,我有一种预感,这种错误很快就可以被纠正了。在不久的将来,一切都会回到正轨上来。”
近来这种不大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郁,她无法无视。
没人听得懂靖云歌在说些什么。
“我觉得姑姑说得对!”何凌瑜说,“再说了爷爷,这孩子是谁的还不知道呢!我觉得蹊跷,有了孩子那是多值得开心的事?她还不得吹着喇叭来告诉我们?我看她就是外面有了男人,这孩子不是我们何家的,怕日后生下来被我们知道,才借了这次机会流掉!”
何凌瑜的说法都快赶上八点档肥皂剧的狗血剧情了。
“凌瑜!小孩子别『插』嘴!”杜美娅把她拉回来。
老爷子在场,说话怎么能那么没分寸?
孩子血统的问题那是极其重要的,这种事当然识别掺和的好。
对于何凌瑜的怀疑,其他人没发表意见,而云歌还是笑。
她习惯了微笑面对,即使这种方式自伤八百,但至少伤敌一千,还多两百呢,她会是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
“她还不是默认了!”被杜美娅教训,何凌瑜很不甘地嘀咕了一声。
明明照她的思维来,完全说得通!
“凌瑜说得也有道理,云歌,也不是姑姑不信你,可你敢发誓吗?”
若是换了平时,云歌一定不会那么乖,可今天她就是想,点点头,微笑着说:“敢啊,这孩子如果不是他何凌霄的,我靖云歌喝水呛死,吃饭噎死,下楼梯摔死,出门被车撞死,不,得,好,死。”
毒誓!
唰的一下白了一片人的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咒别人,哪有人咒自己这么狠?
她干脆说遍了死法吧!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老爷子呸掉了云歌的话,“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不怕啊。”她坦『荡』『荡』。
如果发誓和诅咒真的有用,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人去请杀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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