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看到白玉兰盛开的花瓣,花与叶死生不复相见,是一种花期的孤独。
回到了家里,远远地看到门口围观了很多的人,原以为是无聊的凑热闹的人群,不曾想,因自己的归来,一切悄寂无声。
看到她回来,人们如海水一般“哗”然分开,给她让出了一条道路。
一行八人,个个表情冷酷,眼眸深处是无尽的寒意,他们均身着暗色的西装,皮鞋干净铮亮,紧系领带,西装细微处平整自然,站立的步履半步开,双手交叉背在后面站立,面无表情。
他们身上的气息告诉她,这绝不是什么善茬,或许,她面临着危险。
两面各站立四人。
正中的椅上坐着一人,与站立人的衣着不同,腹部肥肉层叠堆积,红灰相间的格子衬衣撑得扣子结合处缝隙微张,双手放在椅子的手柄处,左手的不自觉地敲击着椅子,显示来人的傲慢,整个人肥头大耳,面露凶光,脸部肥油渗出,油光满面,脖子也是因为肥胖显得格外的短,脸部的一个疤痕狰狞呈现。
这个男人,黑田,一个流氓,专门放高利贷,逼迫他人家破人亡,进而自己获得丰厚的金钱利益,他短粗的脖颈上带着的粗重黄金项链,明晃晃地透露出恶俗和矫饰的贵气。
看到羽月淡然走到他的面前,从喉咙里挤出笑声,干巴巴的,像干燥的北方冬天刮过的风。
“来的正好”,他眼皮略抬了抬,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而她,不过是任人宰割的小羊。
“一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他阴阴地笑,看到她,就如同看到一只可怜的小鸡仔儿。
“在此种情况下我原本不该来的,兄弟们要吃饭是不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要节哀啊”,他提高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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