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战者,战。”
“畏战者,战。”
“畏战者,战。”
公孙续亲率督战营,手中许久未曾染血的长矛还未与并州虎狼交手,却已刺死了己方数名将士,正如督战营所喊的,凡是畏战者,皆得死。
幽州军中有一部分乃是新兵,强制征募而来的良家子弟,锄草种田还行,与人厮杀,倒是有些牵强了,虎狼烈军散发出来的那股汹涌气势,对他们的震慑非常的显著,一群农民,在暴虐的凶军面前,能够保持平静已然不易,毕竟,也许在前一天,也在在前一个月,他们还只是一些地地道道的农民,为了一亩田地的收成,为了几石粗粮而愁眉苦脸,这等杀戮,对他们来说,依然有些胆颤心惊。
后退,是他们下意识的动作,人遇见强大的压力,很多人,第一时间,会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而这几步,却让他们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至少有上百人死去,被督战队所斩,没有任何留情,一刀下去,头颅滚地,或者一箭『射』去,心脏脾肺碎掉,这都是现实存在的,一个部队,一个数以万计的单位,出现逃兵是最危险的,随时会引发连锁反应,形成溃『乱』,而这种溃『乱』,往往代表着战败,被敌军抓住机会尽情地屠戮,这些,作为主将的公孙瓒不可能不懂,上百个畏战之士的死,能够警觉其他数万将士,这个伤亡对他来说,微乎其微,死了就死了,战场上当逃兵,总是会令人厌烦。
幽州军的战阵微微一顿,在各级将领的怒喝下,有上百颗头颅作为震慑,倒也没有人敢后退半步,尤其是那三万多的新兵,安分了许多,前方有狼,后方有虎,那边都不能讨好,既然如此,只能按照公孙瓒为他们立下的剧本,往前冲,至少还有一丝机会,城破了,好久好肉,又有赏赐,也算有点希望,希望,总是最美好的,有希望,才有为之奋斗的动力。
“冲。”公孙续手中长矛一扬,情势好了不少,上百个头颅也算没有浪费。[]三国袁尚79
后方,见公孙续率着督导队片刻间就稳定了将士们的阵脚,公孙瓒心中大为满意,公孙续确实有他年轻时的风范,单就这一手冷血手段,督导营交到他手上公孙瓒千百万个放心,如果有需要,莫说上百个头颅,可能上万个头颅公孙续都会下令砍下来,杀戮只是一个过程,只要公孙瓒有需要,公孙续定当会办得妥妥当当,这才是公孙瓒满意的地方,公孙续对他的孝顺,这么多年来,他也看在眼里。
城上并州虎狼皆拿出弓箭,疯狂的『射』伤城下敌军,尤其与颜良金百万和朱灵几员大将,手中的硬弓每一次出手,拈弓取箭,一连『射』出连珠箭,分分间,生取敌人『性』命数十个,令神箭营的将士们都为之侧目。
朱灵能够成为神箭营的主将,箭术就不用多说明了,绝对堪称神箭手,这个历史上在曹『操』麾下表现不甚出『色』的大将,武艺虽然稍稍逊『色』与颜良金百万徐晃张郃等将,那一身犀利的箭法却独领风『骚』,包括袁尚,都不是他的对手。
朱灵乃是清河人士,少时就以那一手百步穿杨的箭法闻名乡里,他的臂力也许不如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超一流大将,却也不会弱于多少,更何况他另辟蹊径,在技巧上面做功夫,二十几年下来,那一手犀利无比的箭法让他稳坐了袁尚麾下神箭营的主将,没人可以撼动其地位,包括并州投效袁尚的一些归汉胡人,那些胡人可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箭术了得,却也无法胜过朱灵,在并州虎狼军中,朱灵又被冠于另外一个绰号,那就是流星箭,形容朱灵的那一手箭法,如一道凄冷的流星般划破长空,在稍纵即逝的光芒中,必当有人殒命,从无例外。
朱灵的归来,提着严纲的头颅,手中两刃三尖刀尽沾人血,浑身散发着一股血腥的气息,在阴夔的注视下,缓缓地走想神箭营。
“朱将军。”阴夔连忙抱拳道。
作为朱灵的副将,阴夔虽是追随袁尚许久的老人,却也不敢在他面前摆谱,任何资格,在袁尚的眼里,必须有同等的能力才能获得他的青睐,显然,与朱灵相比,阴夔差了不少,故而只能任其副将,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弱者向强者致敬,阴夔不如朱灵,敬畏他,也算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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