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军已经冲上了城楼,要不要全军压上。”颜良问道。
此战,主要是磨砺新兵,故而颜良与朱灵也只是象征『性』的冲锋了一回就退回中军,倒是像在看新兵演戏一般。
袁尚看了眼天『色』,淡然道:“不用了,太阳都快下山了,夜战对我军不利。”
“可是,”颜良有些不解道:“形势如此之好,我军何不全部压上?”
袁尚深深地望了眼城楼上,那道修长的身影,轻声笑道:“难道你以为田楷会一点准备都没有么?”
颜良并非文丑,脑子转的快,脸『色』一动,脱口道:“他在等咱们全军压上?”
“孺子可教也。”却见袁尚身旁丑陋文士拍手笑道。
颜良闻言,『摸』了『摸』脑勺,喃喃自语道:“难怪我觉得此战太过顺利了点,一万新兵都能顺利攻上城楼,定是有诈。”
袁尚看了眼身旁的丑陋文士,却见身旁除了田丰沮授之外,其余谋士都对其嫌恶的样子,心中暗笑,此人举止粗鲁,好饮酒,倒是令逢纪许攸那等重视风雅的文士大为反感,不过此人乃是袁尚客人,众人倒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看样子,庞先生对田楷此人有所了解?”袁尚淡笑道。
田丰沮授等人闻言,皆望向此人。
却见他晒然一笑,摇了摇头道:“了解倒是谈不上,略有耳闻罢了。”
“哦?”袁尚微点颔首,笑道:“先生若不惜言,倒是可以为我等解『惑』一下。”
庞先生颇为自然地掏掏鼻孔,不以为意道:“将军和众位先生高看在下了,解『惑』谈不上,想来诸位心中有数。那田楷乃是公孙瓒心腹大将,没理由放任一群新兵在自己面前蹦跶,除非另有所图,据说,田楷掌握着公孙瓒麾下另外一支精锐,虽然没有白马义从和鹰扬锐士那般战斗力,却也极为不弱,再说沮阳城乃是他的地盘,各种大面积攻击器械完善,一进城还不是像大鱼如网一样,恐怕田楷等的就是我军涌入,可能已经张开大网正准备捕捉大鱼了。”
话落,小拇指一弹,一小撮黝黑的东西弹出,呈抛物线落地。
在场众人,除了袁尚之外,皆面『露』不耻之『色』,心中大骂此人。
田丰沮授两人则皆脸『色』微变,田楷手中掌握着另外一支兵马,田丰沮授这些个随军谋士也只是通过情报处而得知,却没想到这姓庞的男子竟然也了解,倒是不知因缘巧合得知,还是手中有着自己的情报来源,若是后者,此人的身份倒是值得推敲了,田丰沮授两人对视一眼,皆脸『色』肃然。
田丰沮授心中所想,袁尚并不知道,却见他深深地看了眼庞先生,淡然道:“先生渠道之广,本将佩服。”
“还好还好”姓庞的男子脸『色』不变,打哈哈道。
“主公,情况有变。”这时,却见一直关注着两军交战的颜良喊道。
众人望去,却见沮阳城上己方的将士渐渐地被『逼』回城垛边,形势顿时一目了然,己方攻城兵马渐渐地被『逼』到城垛边,败绩已显。
心中有数,众人脸『色』不变,尤其袁尚,见手下将士打败仗却没有一丝火气,显然,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也没有奢求过,以一万多的新兵就能将沮阳这座坚城给打下,况且田楷也不是以往遇见的虾兵蟹将,此人颇有手段。
“收兵吧。”袁尚淡然道。
“喏。”身旁亲卫牙将沮鹄应道。
几道鸣金声响起,正在激战中的教导营将士攻势一顿,抛下面前敌人,朝徐晃靠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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