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你们这些秃驴,让我先杀了你们几人,再出去外面杀光你们雷音寺的弟子,以报当年我被你们祖师将我镇压千年的深仇大恨。”雷炎兽吼声连连,那恨意更是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化作火龙,向着四面八方狂卷不息。
轰隆隆。
那额上已是变得差不多和水桶一般粗细的独角,角尖处阵阵神雷蓄势待发,宛如雷海一般。
徒然,“咔嚓”一声巨响,平地里起了个霹雳。
那独角上猛地击出一道如磨盘般粗细的神雷,向着那洞壁顶部的奇妙的诸佛壁画击去。
“轰”的一声。
整个洞『穴』猛地颤抖,遂即便是一块块巨石纷纷坠落,犹如泰山压顶般的向着渡悔四僧砸下。
那渡悔四人看这一块块重愈万斤的巨石当头落下,他们虽是修为精湛,法力深厚,但是这一会,却不敢直撄这些落势迅疾的巨石的锋芒,尽皆的左闪右避,使尽浑身解数的躲避起这些巨石来。
因为沈博儒一直站立在靠近洞『穴』入口的位置,所以未受波及,但还是有一些小块碎石不时的向着这边飞落,见这些碎石最大也不过拳头大小,知道难以构成大的杀伤,于是,沈博儒倒也没有太过正视,只是在身前凝结出一层真气墙将他们阻隔开来。
待得巨石纷纷落定,尘埃散去之后,沈博儒抬眼看去,此刻,那洞『穴』已经在之前的那一击后,向上凹出一个宽约百丈,深约二三十丈的大洞来。
而那洞顶上原本精妙的诸佛壁画,早已没了踪影,而沈博儒身前的巨石高度,已是超出了原本的七八丈之巨,此时的洞『穴』入口和洞『穴』间已经形成了一个非常陡峭的坡度,若不是之前洞『穴』入口附近的高度甚巨,在这些巨石落下后,现在恐怕已经被堵的严实了。
因为高出太多,沈博儒此刻也不知那渡悔四人如何了,心中一番抉择后,其便抬腿向披上迈去,几步便攀上坡顶,入眼处,渡悔四僧和身躯庞大的雷炎兽正冷冷对峙。
“孽畜,有胆量你就继续的以你那雷电之威轰击洞顶,让洞顶上的那些巨石落下,将洞口堵住后,谁也别想再出去了。”渡悔现在身上的袈裟已近破了大半,想必是在刚才躲避巨石时,被一些巨石尖锐的棱角划破的,因为这样,其模样不再如之前那般雍容大方,一股股狠厉之气尽显而出。
“在这里被镇压了千年,我可是不想再在这里待了,不过,我却并不介意将你们几人永远留在这里。”雷炎兽嚣张无比,似乎在其眼里,胜利的天平已经在向他倾斜了。
“孽畜,好强的煞气。”渡愚声音冰冷,冷哼道。
“可恶的秃驴们,废话少说,谁生谁死就看谁的能耐了。”雷炎兽的神『色』一下变得更加的狰狞起来,言语阴森的说道。
话音未落,其将巨大的头颅摇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活动胫骨般,下一刻,周身气势徒增,一道道雷电在额上的独角尖上缓缓蕴量。
渡悔四僧见此,互相对视一眼,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丝凝重神『色』,四人彼此间微微点头,心领神会,都知晓这将是一决胜负了,多年的默契,让他们都想到了这一刻便是倾尽全力之时。
遂即,不见任何声息,四僧身体里便是『射』出道道金光,犹如诸天神佛般威严庄重
沈博儒在见到了那雷炎兽独角上威势滔天的雷海后,眉头一皱,心中一紧,当即想到,若是自己再不出手相助渡悔四僧,恐怕最后自己就连出手的机会就没有看了。
沈博儒心中明白,若是渡悔四人败了,他自己一人可完全不会是这雷炎兽的对手,虽说自己修为与那渡悔四僧合力出手相差太多,但不管怎么说,多自己的一份力量总比少自己的这一份力量要强。
出手便是现在,但沈博儒还算冷静,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只能是远远的出手袭扰那雷炎兽,让其多分出一份心来应付。
若是沈博儒待会头脑发热,冲到近处与那雷炎兽搏杀,结局恐怕不敢想象,在雷炎兽这如此强横的实力和身体承受力惊人的情况之下,沈博儒不会是它三合之将。
在这种情况之下,似乎倒是那意念体绝佳的施展时机,而且现在的意念体在融合了那在荒芜之境获得的不知名神器后,防御也同样惊人,在此情况之下,更可以使沈博儒不需顾忌对方修为太过强横,在瞬息之间摧毁意念体后,而致使自己的识海受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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