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打起精神,沈博儒亦是向周胜林拱手行了一礼,道:“乾字书社沈博儒,还望周师兄赐教。”说罢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俩人相互礼让一番后,各自退开数十丈,只见周胜林祭出一把蔚蓝『色』的三尺长剑,只见剑身靠近手柄三寸处以古老篆体书刻着‘诛心’二字。
随着诛心出鞘,沈博儒只觉得自剑身处四散开来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寒彻心底里。
听见周胜林道:“还望师弟从速祭出兵刃,我二人速决出个高下。”
听他如此一说,沈博儒此时甚是尴尬,这刻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等了片刻,周胜林还不见沈博儒出剑,以为是其轻视自己不愿出剑,脸上渐起怒『色』,道:“只怕师弟未免也太托大了吧!想徒手击败在下,恐怕未必。”
可怜沈博儒的那把拉风剑自折断后还未重新锻造,这刻你总不能让他把那断剑祭出来对敌吧。
直听得沈博儒说道:“还望师兄见谅,师弟的兵器先前不小心被折断了,现下尚无兵刃可用。”脸上表情已是极为尴尬。
此时那主观战台上,孝儒书院各峰众人也是表情各异的望向齐天峰一干人等,陈耀泽师兄弟几人亦是被众人看的一脸的尴尬之『色』,几人相互望去,似是在问大家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此刻临战,沈博儒怕不是要吃了大亏。
这刻忽听得重山峰邓天彤似笑非笑地说道:“想不到齐天峰竟穷酸至此,门下弟子临战也难觅一称手的神兵啊!早知道如此,何不去我重山峰讨得几把,说不定这刻也是可顶一二的。”说完不理齐天峰众人尴尬之『色』中多了一丝怒『色』的神情,兀自的笑了几声。
这刻邓天彤刚刚说完,那边厚土峰的白玉洁又是开口道:“莫不是这齐天峰之人已是掌握了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至高剑道了吧。”说罢一双凤目斜了陈耀泽一眼。
听其如此一说,陈耀泽等人只是尴尬的干笑了几声。一时惹得各峰之人亦是大笑不止,幸好有阵法隔得众人言语传不得出去,否则这下只怕门下弟子早已笑做不堪了。
其实那台下众人已是无不出声哄笑一片,当中有笑齐天峰尽穷酸至此的,也有笑其自不量力,更有人叫嚣起来“你就把那断剑拿出来顶事吧!”言语中极尽嘲讽之意。
众人交头接耳一阵嘈杂,忽听的主观战台上传来一声‘禁声’,众人才稍做息声,不过神情极是嘲弄。
擂台上周胜林听沈博儒如此一说更是火起,心道你这家伙也太无理了,竟然不做一点准备就敢上来挑战自己,感觉自己被轻视至极。
只见他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既然这样为兄今日就徒手和你一较高下。”说罢左手法诀一引,‘诛心’神剑凭空消失。
擂台之上风云际会,一时风起云涌。
“呀!”
只见周胜林双手交叉于胸前,闭目『吟』唱一番后,双掌齐出,以自身本源真气催动,化作十余丈之高的坚冰向沈博儒冲去,一路上只觉得将时空间也已冻住,威势自是不凡。
瞬间,沈博儒直觉得一股漫天漫地的,犹如盛满江水的江岸忽的一下决堤,波涛汹涌的江水迎面扑来,让人打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来。
不过好在沈博儒并未就此不作为,不见他有任何多余动作,双手引诀,抬过头顶,双掌猛的向身前一坠,身前立时出现一道由本源真气化做的烈火高墙,似要将那迎面而至冰山融化一般。
‘嗤’地一声。
冰山即刻撞上火墙,不过让人惊奇的是冰山尽未现融化之势,相反连那熊熊烈火也是将被凝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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