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孤鹰闭嘴了,默默地站到角落里,远目,项少这算不算是自作孽的节奏。
她是不会感动的。
江唯一抬手摸向自己脑袋上那一圈厚厚的纱布,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她不会去谢谢项御天良心发现没彻底结果她的性命,太愚蠢了。
项御天在她身上加诸的,何尝是陪伴个几天就能抵消的,更何况,她也不稀罕他的陪伴……
孤鹰又想说些什么,江唯一装累躺了下来,拒绝听他的忠犬思想。
将被子牢牢盖住自己,洗手间传来的“哗哗”水声让她浑身难受,远远超过头部的疼痛,一只手不由得抓紧了心口的病号服……
好久。
水声终于停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江唯一闭着眼睛装睡,只听到孤鹰恭敬地出声,“项少。”
“她睡着了?”
项御天低沉的声音传来。
“是。我先出去了,项少。”孤鹰开溜离开,誓死不当电灯泡。
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即使闭着眼睛,江唯一也能感觉项御天那迫人的气场就在她的床边,气息重重包围着她,最后居高临下地朝她覆下来——
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若羽毛扫过。
轻得似乎是怕吵醒她一样,轻得根本不像项御天的所为,仿佛他的身体里住了另一个温柔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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