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究竟是过了多久,项御天才放过她。
像是几个世纪那么长。
电视机里的水声如同魔音一般,环绕整个房间。
江唯一躺在沙发上,未着寸缕,无神的瞳孔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双手还被绑着,手腕被勒出赤红色的痕迹。
身体像具不属于她的躯壳,没有任何力量……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疼。
双腿间的疼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撕裂,从未有过的绝望疯狂地咬噬着她。
闭上眼,江唯一慢慢摒住了呼吸……
不听,不看。
如果她只是木偶人就好了,什么知觉都不会有,更闻不到那个男人残留下来的强烈气息。
“江唯一,女,23岁,市第一医院护士,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家庭妇女。”
一个男声慢条斯理地传来,语气中透着了解一切的傲慢。
“……”
闻言,江唯一猛地睁开眼睛,脸上布满震惊,微肿的唇一张开即是沙哑的声音,“你调查我?”
这个臭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我看了有你父亲版面的报纸,他很德高望众,而且……还有高血压。”项御天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浴袍,慢步踱到她面前,低头欣赏着她的脸,神情慵懒,字字讽刺地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看看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
那一定很有趣。
“……”
江唯一的身体一个激灵,被绑住的双手不自禁地战栗。
“别这么害怕,我都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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