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位这是……”
江别尘错愕,目光停留在两个人身上。
萧寒迟不动声色地抱紧了一些,平静地跟江别尘对视。
陆挽棠本就羞涩,一听这话,顿觉手足无措,急急忙忙解释。
但怎么看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无奈耸肩,江别尘啧啧两声,“看来是我来得不及时了,你们继续。”
“有劳。”
萧寒迟垂眸,不动声色地挑眉,手上纹丝不动。
这心思昭然若揭。
江别尘全然知晓,也不自讨没趣,直接转身。
“你干什么呀,”陆挽棠锤了一下萧寒迟,连忙问,“师兄找我可有什么事情?”
江别尘脚步微顿,摇头,“晚些我再来吧。”
言罢,他匆匆离开,好像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陆挽棠莫名其妙,瞥了眼萧寒迟,“什么意思?”
“不知。”
萧寒迟回复得干脆利落,配上那毫无波澜的表情,看着并不让人起疑。
陆挽棠咋舌,干脆也抛到了脑后。
“我们现在可以回屋了吗?”萧寒迟侧头看她,刻意将呼吸洒落在她颈间。
陆挽棠瑟缩一下,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
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沉闷的声音忽然响起。
“动作迅速一点。”
狱卒打着哈欠,眼睛都没睁开。
永定侯暗道他不长眼,但面上相当亲和,迅速带着家丁抵达陆锦瑶的牢房前。
陆锦瑶瘫倒在一团杂草中,面上脏污一片,哪里有半分往日的形象?
这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了大牙!
永定侯心神一凛,急忙让人把她弄出来。
“你们终于来救我了!”
陆锦瑶含着泪起身,心绪早已被刑罚磨平,现下看永定侯宛若神兵天降。
但她现在这副狼狈样子,落在旁人眼里只有被嫌弃的份。
永定侯瞪了她一眼,迅速把人带回去。
陆锦瑶始终晕晕沉沉的,被人拽下马车后直接押去了前院。
沈鹤辞等候已久。
一见到沈鹤辞,陆锦瑶喜上眉梢,她刚要出口,就被沈鹤辞打断了。“此番你不仅玷污侯府颜面,还险些捅出大娄子来。”
沈鹤辞面露厌色,狠狠道,“今日你便长跪于此,以慰沈家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吧。”
长跪?
陆锦瑶顿时慌了神,她才在牢里九死一生,眼下哪里受得了长跪?
“夫君不要,夫君!”
她迫切抬手,沾满不知名液体的手指黏腻脏污,直接在沈鹤辞衣摆上落下两枚乌黑的手掌印。
沈鹤辞转动轮椅,嫌恶地后退。
“事到如此,你依然不知悔改。”
永定侯迈步而来,神色冷厉:“来人,唤家法!”
为了陆锦瑶这贱妇,他堂堂一个侯爷,受尽了萧寒迟冷眼。
这耻辱,必要从陆锦瑶身上讨回!
陆锦瑶满脸惊恐,连声喊着“不要”。
沉重的木椅被抬上来,陆锦瑶被人死死地压在椅子上,露出脆弱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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