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沈鹤辞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陆锦瑶这个始作俑者,居然不在此处!
“娘!”
沈鹤辞胸如擂鼓,连忙冲周氏招手,示意她推自己过去瞧瞧。
周氏没犹豫,推着沈鹤辞上前,也是迫不及待要看陆挽棠的丑态。
屋门敞开,房中之景尽收眼底。
面容丑陋的男人药效不减,死死地扒着陆锦瑶。
若非有嬷嬷在旁边制止,怕是又要兽性大发。
陆锦瑶此时已然是满脸呆滞,只管盯着一处发呆。
沈鹤辞视线下移,眼神落在她裸露的肩膀处,眼神瞬间阴翳。
堂堂永定侯府世子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肌肤,还与外男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室。
若论沈家家法,可是要浸猪笼的。
周氏看到这幅场景,顿时傻了眼。
真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
算计陆挽棠不成,反倒将自己搭进去了,如今事已至此,怕是也没了她的活路。
不过这件事情决不能外传。
若是传了出去,永定侯府的脸面就要被陆锦瑶这个贱人丢光了!
沈鹤辞狠狠地瞪着陆锦瑶,额上青筋暴起。若不是碍于有人在场,他真想上去掐死陆锦瑶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周氏最先反应过来,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率先开口,“平阳郡主……”
“这么多人,这是怎么了?”
周氏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陆挽棠好奇的声音。
众人当即被她吸引了视线,周氏余下的话都尽数被憋在嘴里。
陆挽棠假装不知,只轻笑着看着平阳郡主,“婆母,这是……”
平阳郡主有意配合,大致指了一下屋内,轻声道:“你那妹妹断言曾见你一人来此,引我们过来寻人,可岂料大门一开,却是……”
“胡言乱语!”
见到陆挽棠,陆锦瑶却忽然恢复了神智。
她咬牙切齿地看向陆挽棠,“是你!绝对是你,你陷害我,还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分明现在坐在这里受千夫所指的,应该是陆挽棠才对。
她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是陆挽棠的算计。
陆锦瑶理所应当地将所有罪责推到了陆挽棠头上,神色癫狂,“分明是你引我来此!”
她一边说,一边胡乱裹紧衣服,冲着众人磕头,“求各位夫人为我做主啊!”
这几下头咳得真心实意,才三两下,额头就见了血。
配合着陆挽棠那泪眼婆娑的模样,当真有几分可信度。
“此言倒是不假,”张杳杳突然跳了出来,“世子夫人所言合理。”她精明至极,知道以侯府的性格,若是陆锦瑶就这么被定了论,她们这些在场的人会被尽数清算。
与其冒着被侯府打压的风险,倒不如搏上一搏。
若是能借机祸水东引,想必沈鹤辞和周氏也不会挂怀先前的事情。
其他心思活络之人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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