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陆挽棠小脸渐渐绯红,萧寒迟突然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
他起身向前,大片胸膛贴到陆挽棠身前:“如何?可是治不了?”
陆挽棠红着脸后退两步:“不……能治。”
萧寒迟笑着牵起她的手,放在其中一道两指长的疤痕上,轻轻拂过。
“这里,每逢刮风下雨都会疼痛难忍。”
指间是萧寒迟虬结的肌肉,陆挽棠心中微颤。
她抬头,对上萧寒迟的视线:“这是当年那道伤吗?”
萧寒迟眼里的戏谑,在触及到陆挽棠眼底的心疼时,瞬间收敛。
他松开陆挽棠,难得有了一丝慌乱。
“不是,这是七年前对西凉那场大战伤的。”
七年前,陆挽棠才九岁。
而他就已经上了战场,为了大晟九死一生。
陆挽棠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还疼吗?”
她的声音颤颤的带着湿意,听得萧寒迟心中发痒,欲望如山雨欲来,只想将眼前的人儿狠狠揉进怀里。
萧寒迟声音喑哑:“现在不疼。但你再摸下去……”
别的地方就该疼了。
陆挽棠脸色瞬间滚烫,慌乱收回手,“我现在给你看看。”
萧寒迟点头:“有劳夫人了。”陆挽棠暗暗吐了口气,平复好心情,才看向萧寒迟身上遍布的伤痕。
陈年老伤有的深及筋骨,医治起来并不容易。
陆挽棠拿出先前偷偷塞在嫁妆里的银针,耐心地引导他放松。
细细密密的痛楚如同坠入水中的石子,迅速荡起更多重的疼痛。
萧寒迟一声不吭,唯有额头竖起的青筋道明了一切。
“忍着些哦。”
陆挽棠扫了一眼,加快了速度。
待针下完,萧寒迟脸上的汗水都已经洇湿了被褥。
陆挽棠耐心地替他擦拭,陪他说话解闷。
萧寒迟是能忍的性子。
他愣是扯出笑来,陪着陆挽棠闲聊。
陆挽棠清楚这个中滋味有多难熬,心中顿时酸涩一片。
好不容易等到时间,陆挽棠迅速拔针,不忍心他多受半点苦楚。
萧寒迟如释重负,缓缓坐起身来。
陆挽棠替他披上衣服,见他脸色古怪,关切问道:“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萧寒迟摇头,天知道,她柔嫩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时,他忍得有多辛苦。
疼痛与酥麻交织,简直是一场无尽的折磨。萧寒迟怕自己再待下去,事态会一发不可失守。
他飞快穿好衣服,起身欲走。
却没想到,散落的系带绊了他一跤。
陆挽棠反应迅速,一把把人压回床榻,自己也不小心跟着倒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陆挽棠的脸瞬间爆红。
她欲要起身,可慌乱之下根本不得章法,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萧寒迟满心满身都是陆挽棠的气息,已经忍得快要炸开。
“对……对不住。”
陆挽棠磕磕巴巴地爬起来,本打算落荒而逃,却冷不丁被人攥住手腕。
“挽棠,我……”
萧寒迟心中喷薄的情意做祟,鬼使神差地想要将一切都宣之于口。
他想要她,想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陆挽棠心中一惊,连忙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将军,摘星好像在喊我。”
萧寒迟来不及阻挠,目睹陆挽棠马不停蹄地出了门,心也跟着空了一块儿。
“果然。”
萧寒迟自嘲一笑,叫嚣的情意如同潮水,瞬间退回海里。
陆挽棠心中定然没他。
否则方才屋内那般情景……怎么着也不该是落荒而逃的结局。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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