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助,若自己有足够的力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看着一名纨绔抽出匕首,带着狰狞残忍的笑容,冲向那名副将。
林念情急之下,抽出簪子弹出剑刃,将拦住自己的那名护卫划伤,跑过去刺伤那名纨绔。
纨绔被刺伤手臂,愤怒之下,抄起匕首转向林念。
楼上二人终于有所反应,可这个距离也来不及了。
林念看着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纨绔脸上的狰狞也越发明显。
她不由后悔,早知道会闹成这样,就该回绝了这件事情。
可惜,没有后悔药。
匕首在距离林念胸口还有半寸时停了下来,纨绔被一只手掐起后脖子,生生定格在眼前。
纨绔伸着手,试图够着,滑稽的样子像是被提起后劲的狗。
林念抬头望去,那冷漠双眸刺入眼中。
是他。
是凌雪告诉他的吗?
要下楼的脚步停下,他们惊愕望着到场之人。
离得近的护卫还想动手,只是一靠近,就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高大护卫的右腿,向内成九十度弯曲。
被一脚踢断了!
始作俑者的陈念,阴鸷双眸扫过全场,目光落在又拿起一张板凳的‘飞凳侠’徐清身上。只是一眼,就吓得徐清松开凳子,砸在脚趾发出惨叫。
有纨绔不识庐山真面目,嚣张道:“哪来的混账,给爷打断他的腿!”
下一秒,陈念当着那名纨绔的面,将手里掐着的玩意儿砸在地上。
脑袋缺氧的家伙没反应过来,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在酒楼里格外清晰。
身体抽搐几下,当场吐血晕死过去。
陈念周边,已经躺下三个试图靠近夺人的护卫,他在注视下,缓缓脱掉裘衣,挂在林念握紧剑簪的手上。
护卫不缺乏武人,此刻,俱是感觉手脚血液仿佛断流,眼中流露出恐惧之色。
杀意。
煞气!
只有成百上千条生命堆砌起来,才有如此浓烈的煞气!
这种人,被唤作百人斩,千人斩。
但眼前的人,更应该被称为......
杀神!
一名护卫不会胆怯后退一步,陈念视线瞬间落在那人身上,冷漠说道:“你退什么?”
护卫不明所以,胸口一缩,就见眼前的陈念逐渐远去。
不对!
不是远去!而是......
自己飞了!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离陈念越来越远,后背传来撞击的声音。
他只有一个想法,骨头断了。
痛觉后知后觉袭来,占据大脑后疯狂刺激泪腺。
眼泪鼻涕涌出,不对!不是鼻涕,是鼻血!
那名护卫一阵眩晕,脑袋凉凉的,大滩血液从脑后流出,失去意识。
在其他人眼中,陈念一拳将人击飞出去,撞在桌子上生死不知。
一通怒意正愁无处宣泄。
陈念擒住一名护卫,扯起手臂一折,又转身把想逃的纨绔踹飞。
戎北战场上的塞王,在此地犹如猛虎入羊群。
无论纨绔还是护卫,在其手中犹如小羊,被无情蹂躏。
酒楼掌柜瑟瑟发抖,缩在柜台后不敢出现。
哐当一声!
一根柱子凹陷下去,下面躺着一名纨绔。
这不知轻重的手法,无论是纨绔还是护卫都一律平等待遇。
受邀的纨绔不少,也没了嚣张气焰,只想要逃命。
疯一样跑向大门。可刘三刀当着他们的面,将唯一的出口关上,犹如一尊千斤石像,任凭如何敲打,门都无法打开。
动静闹大,有人报案,五城兵马司过来。
还是熟人。
副指挥朱桓一来,就看见守在外面的刘三刀。
他急忙上前,带着笑脸拱手询问,“刘兄弟,这是......”
刘三刀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想救他们,把他们的长辈叫来。”
知道现在陈念发火,刘三刀补充一句,“不然,王爷不会留活口。”
听到陈念在里面,朱桓想要进去的心思顿时没了。
他只好说道:“还请刘兄弟指条路,里面都是什么人?”
刘三刀烦躁地挠了挠脸,“不知道,我抓个问一下。”
说罢,他打开门,将最靠近门的那个纨绔拖出来,又关上,堵去后面退路。
纨绔张口就是吐血,不知道摔的还是揍的,面带惊惧,“疯了,里面有个疯子!”
刘三刀一听,直接一巴掌抽过去,把他的牙齿抽飞几颗,“你才是疯子!”
“这不是兵部侍郎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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