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抢救过来,但求活意志不够坚定,所以尚未醒来。
当听到求活意志不坚定,我心神巨震,想要冲进去。
我很清楚安雅为何如此丧气,因为看不到希望。
眼睛酸胀,我怕被人看到流泪,急忙别过头,恳求医生让我进去。
【我是她丈夫,我的话应该能有用。】
对我的要求,医生没有同意,除了担心安雅手术后的卫生环境,还有不希望她受到打扰。
我只能按耐烦躁,在走廊里来回走动。
长时间的失眠,加上心急如焚,导致头重脚轻,冷汗爬满额头,我浑身颤抖,但咬着牙,双手合十,祈祷着安雅能平平安安。
我从来不信鬼神,自从回到那个没有温度的家,遭到了无止尽的折磨,便对老天爷不抱希望。
但这次我对天发誓,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取安雅的一线生机。
走廊里迎来送往,没人在意我的样子。
或许是在医院发生过太多生死大事,见过太多在死亡面前无能为力的家属。
我这种行为无非是心理安慰。
或许是老天爷这次终于听见我的心声,清晨的阳光照进现实,落在导医台上,在我坚持不住的时候,安雅终于转危为安,转移到普通病房。
那一刻,我再也坚持不住,满眼泪水,不知道是心诚则灵,还是安雅命不该绝。
身体像是被掏空,坚持不住的倒了下去。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去世的奶奶以及孤儿院的老院长,她们坐在桂花树下编织花篮用来卖钱。
奶奶说我生日快到了,想给我买个小蛋糕。
那个对普通人而言不值一提的小蛋糕,但对奶奶而言属于一笔巨款。
我爸妈从将我丢在老家,便再也没有给过生活费,任由我自生自灭。
又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所以花光了奶奶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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