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则在一旁介绍:“诸位且看,这些饭食乃是从岳老头家拿出来的。
桌上一共有三个粥碗,这说明岳老头撒谎了,他也在桌上吃饭,可为什么他没中毒呢?
原因就在于菜上面,那个野菜不用说没有问题,问题就在于那个肉菜上,那是老鼠肉。”
这一下场上所有人都看清楚了,立马开始纷纷指责起岳老头。
“你这老不死的怎如此狠心?那可是你儿孙呀,他们都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
“这种断嗣的事情都敢做,简直死有余辜。”
“呵,原先还以为你是被那地主迫害的,谁知你就是那杀子的凶手。”
………
“岳家村岳老二,本官武宁县县令徐明。你于昨日杀害,自己儿子儿媳与孙子总共四人,还妄图诬陷同村岳地主。
这本该是死刑,不过现在是儿子儿媳不孝,以及你年老的份上。现判处你五十大板,就地充军。”
就在县令判决完之后,岳老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凭什么这么判,我承认人是我杀的,但那又如何?
他可不是我儿子,哪有七月生产的足月婴儿。
我一开始是忍了,想着反正不能再娶妻了,就这样过下去也可以。
但是这儿子竟然不孝,我都快六十了,那孽畜还逼迫我每天下地耕田和回家做饭,给他们两夫妻。
衣服都是我那儿子穿剩下的,至于吃饭只能吃他们的剩饭,就这样的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养?不如一起死好了。”
听完岳老头的这些话,就连王远也沉默了,这也太惨了,怪不得他连三岁的孙儿都要一起带走。
………在这案件看完之后,围观的众人也都各自离开了,不过从他们那兴致勃勃的语气中,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是,又多了几个谈资。
县令还是和以往一样,不待见王远,挥了挥手就自己回了县衙。
王远则是和父亲一起去了姐夫家,经过一场判案,天色也来到了下午。
“远儿,你可知县令为何判决的如此之轻,这种罪怕是死刑也不过分吧。”
看着父亲懵懂的样子,王远一笑开始解释。
“老爹你可以想想,县令判的案子,是不是只要在县衙外判的都十分轻,而县衙内的都十分重。
那是因为县令在外面判案,不会被记录下来,这样县令自然不会自己找事。
要知道死刑等惩罚,那都是需要上报的,需要大理寺的勾选,而上报有什么必要隐藏吗?
所以这惩罚就是十分轻,县令直接可以在县内决定,皇帝也不会知道。”
父亲和姐夫两人,听到都恍然大悟,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可是真多。
“明宇哥,你马上也就要和我姐成婚了,你准备好了没有啊?”
古代男女大防还是比较严重的,在没有成婚之前,王远可不敢直接喊姐夫。
那是会坏自己姐姐名声的。
赵明宇是一个身高五尺有余(一尺33.3厘米),虎背熊腰很是壮硕,好在因为年纪尚浅,还没有长出络腮胡子,样貌还算端正。
“远弟,为兄这已经准备好了,是我堂叔帮我准备的,到时候他也会作为我这边的长辈。”
因为结婚时新人要给父母敬茶,所以长辈这里必须得有人,当然父母双亡也可以让亲戚来顶替。
再之后便没有王远说话的地方了,父亲和姐夫都开始闲聊起各种八卦。又在县城待了几天,王远和父亲最终确定了,南城的一个小院子。
这小院子和陈秀才家很近,只隔了一条街道而已。
不过这院子是位于巷道的内部,不再临街,所以会安静很多。
新买的院子就是普通的二进院子,除了待客的前院,就是休息的后后院了。
不过别看这院子小,但它的价格真是不便宜,整整七十一两银子,都够买三亩水田了。
买下这个院子,祖父很是肉疼了一阵子,这几年可算把他之前,攒的那百两银子花了一干二净。
王远今年过了个休闲的年,这三年努力读书,王远那是废寝忘食,就连过年,也都按照往常的计划,每天背上几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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