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我瞧着时机,将一颗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傅云深的嘴里,“我新买的糖,尝尝。”
傅云深刚想要吐出来,听到话后又认真尝了起来。
“路晓鱼,你这买的什么糖,怎么跟药一样,有点苦。”
我一脸疑惑,“明明是甜的呀,你嚼碎了咽下去试试。”
傅云深认真嚼碎咽了下去,眉头皱起,“一点都不甜,难吃得很,下次别买了。”
听到咽下去了,我笑了,“surprise,恭喜你,中毒了。”
傅云深一脸惊恐,连忙想要呕出来。
我笑得开心,“别白费力气了,你吃下去的瞬间就起作用了,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给你解药的。”
“不然的话,一日之类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行,我听话,你想要我做什么?”
傅云深躺在沙发上,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一脸轻松,没有半分刚刚紧张的样子。
“转两百万给我。”
“行。”
看着手机里的到账消息,我呆愣住了,三百万,傅云深给我转了三百万。
“这些钱你拿着出去多买点肉回来补补,你一点都不像个成年女人。”
傅云深将鞋子脱了,悠闲的躺在沙发生,顺便瞟了我一眼。
我顺着视线立刻明显了,他在讽刺我身板平平。“你快去买菜吧!我今晚不想吃泡面了,不跟你说了,困死。”
傅云深打着哈欠,沙发太短了,他的腿有一截在外面,他辗转了几下,才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你不会趁我去买菜,悄悄跑了吧?”
我不确定的问道。
傅云深睁开眼睛,“路晓鱼,你是不是傻了,我现在中毒了,没有你的解药会死,而且你出去是不是要锁门,我总不可能想不开去跳楼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连忙点头,顺带恐吓威胁,“傅云深,那个药毒性很大的,只有我有解药,要是你逃走了,就等死吧!”
说完我便出门了,将门锁扭到尽头。
[宿主,你哪来这么厉害的毒药?]
头脑里一个软萌声音响起,这就是我绑定的系统。
“我不告诉你。”
我笑了笑,心情极好,终于可以干我心心念念的事情了,明天要回老家,今晚就给傅云深做顿好的。
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
傅云深从沙发上坐起,面容清冷,一双眸子里冷意十足,熟念的拨出一串号码。
电话刚拨出去就接通了。
对方语气激动,“老大,你终于联系我了,要不是你吩咐过,我都快忍不住要来救你了,绑你的那个人是谁?搞清楚了没?需要兄弟们现在过来吗?”
“不用,你未来嫂子绑的,最近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方言舟一脸懵,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嫂子,刚想询问,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买完菜回来的时候,傅云深还躺在沙发上,他皮肤白皙,睫毛又翘又密,高挺的鼻梁,视线继续往下,还有………红肿的唇!惨不忍睹!
心里有些愧意,下次我一定轻点啃!
“我好看吗?”
傅云深睁开眼睛,一双眸子满是戏谑,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
“好看,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我认真回答。
傅云深咳了两声,从沙发上坐起,耳垂挂着红晕,视线看向茶几上的一堆菜,“哇哦,买这么多,你会做吗?”
“当然会做了,不会做我买了干什么,我还买了些海鲜,你现在进厨房帮我。”
我刚说完,转身便看见两行热乎乎的血从傅云深的鼻腔里流出。
傅云深感觉异样,用手去碰,看着手里的血渍,瞬间失了色,连忙仰起头,“路晓鱼,纸,快,纸……”
我慌忙找纸,经过一番折腾,鼻血终于用纸堵住了。
傅云深两个鼻孔都塞着纸,样子颇有些滑稽,我有些心虚,但还是硬了硬语气,“这就是毒发作的前兆,这颗解药你先吃下,可以缓解,如果想要活命,就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吃一次解药,所以,你懂的。”
傅云深沉了沉脸,将药片吃下,“知道了。”
得到回答,我提着菜就进了厨房。
本以为像傅云深这样的京圈太子爷不会帮我,没有想到我前脚进厨房,后脚傅云深就把剩余的菜提进来了。
我看向傅云深,“你不舒服的话,就不用帮忙了。”
傅云深冷哼一声,“小小的流鼻血,难不倒我。”
我租的是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旧房,里面设施老旧,此刻两个人便把厨房占满了。我抱歉的看向傅云深,“那个……委屈一下你,我刚毕业没有多少存款,只能租这样的房子,厨房有点挤,你担待一下。”
傅云深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人,她的脸好小,一双大眼亮晶晶的,他眼睛躲闪,将把头偏向别处,“没事,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听到傅云深同意,我立刻笑了,开始吩咐命令,“那你帮我把这几样菜洗了吧!”
傅云深面对水池撩起袖子,背后肩宽腰窄,妥妥的家庭人夫感。
梦里的情景出现了,我有些感触,“傅云深,我一直都很想跟你一起做一顿饭。”
傅云深洗着菜,瞟了一眼旁边一脸认真切菜的人,眸子微深,“为什么这么想跟我做一顿饭!”
我笑了笑,想起那些不为人知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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