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破开口,神随着血出去,那就彻底废了,管这山牲口有多大能耐也得废。
人也是这样,哪怕后面养伤养好了,身子比以前也会弱许多。
赵江一刀出手仍未停止。
他面无表情,一脚“砰”得狠踩在老母猪的脊背上,给它又整的往雪里陷进去几分,双手高高擎起56半。
两个胳膊肘都抬到齐脸高,枪托高举在空中,高过他的脑袋,刺刀尖正冲着那块软肉!
赵江猛地往下一刺,双肘近乎于甩,带起的风扯呼在他耳朵边。
仍是刚刚的刀口,长长的刺刀全部没入老母猪身体。
它泣嚎不止,整个身子摇动起来,连铁丝拧成的套子都给“嗡”得一声绷直了,可加上闷猪鼻的小牛和刺刀入身的赵江,就和三个钉子一样把老母猪死死钉死在这片雪地。
刚刚喷出来的血,加上从刀口不断涌出的赤红给它身下的雪全部染红,空气中弥漫浓郁的血腥气。
老母猪的身子开始不断抽搐,一挣一挣的。
赵江双手掌心正握住枪身,踩在老母猪身上的腿膝盖往前一顶,带动刺刀狠狠地转动!血顺着血槽汩汩涌动,都流到了赵江另一只脚的脚边,往雪里渗,直冒热气。
随后他一气呵成,把刺刀给拔出来。
刷!
兴是搅碎彻底刺破了心脏,这下的射出来的血比第一刀更多。
又一股热血溅射出来,给赵江的白大褂整上星星点点的血点。
有的还崩到了赵江的脸上,给他左边半脸染上红点子。
老母猪抽搐的幅度渐渐变小,嘴里也不再发出哀嚎,终是埋在雪里不再动弹。
小牛还没有松口,嘴里叫着钉在老母猪身上继续撕扯。
赵江也没有赶它,任小牛把心里那股子狠劲给撒出去。
他往出呼了口气,把刺刀往雪里来回戳,又蹲下来掏了一把搓脸上和手上沾的猪血。
向登峰手提敦好的侵刀上来,站到赵江身旁,眼睛都亮了:“哥,你这刀的也太带劲儿了!”
他看上去比赵江还兴奋。
刀猎和开枪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
“待会儿能让我刀一头不?”向登峰手握侵刀,恨不得赶紧来上一刺。
赵江看了眼小牛,“今天是不行了。我们来得慢些,小牛力气差不多耗没了。”
今天给小牛回回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硬干下去怕伤到狗。
见向登峰有些不得劲儿,赵江起身笑着拍拍他肩膀,“急啥,下回逮到野猪稳妥的让你来刀。”“等我们先寻几头狗,能挂住钳子(野猪耳朵),那闷住更稳。”
“好!”向登峰笑了。
这次刀老母猪看着轻松写意,实际上从赵江提刀上前那刻开始,就可能有各种未知发生。
从小牛注意到赵江上前,几次把要转头的野猪给吸引回来,到最后的决战让野猪定死窝。
这全靠的是猎狗和主人之间默契的配合和对彼此的信任,才有这场酣畅淋漓的刀猎。
等小牛又咬了会儿,往外喘气时,赵江才把它弄到一旁。
赵江坐到一旁的树墩上,手一挥:“登峰,开膛!”
向登峰把手中敦好的枝子一拧,往旁边一甩,握住侵刀上前:“得嘞!”
赵江看他把老母猪翻过来开膛破肚,想着过几天就去找郭岳杀熊仓子。
向登峰现在瞅着枪法和心性都不错,可以开磕了。
顺便让郭爷帮忙寻几条好狗,再牵条线,把前世的白头狗进财给要来。
郭沧人脉广,人家也愿意给郭炮面儿。
没记错的话,进财这冬也该生了。
上辈子赵江是在它差不多两岁半的时候领进家门的,进财往前没吃过啥好肉,吃到荤腥后醒了神,这进了山干起来真跟恶(饿)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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