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尘倒是无所谓,“正好你来当神医,我来当掌柜的,只需要每天晚上点银子就行。”
宋佑宁笑了笑,跟着那老妈子就去往郊外的狩猎场。
路上的时候,宋佑宁得知是皇家狩猎场开了,山中雪深,还有温泉,也是狩猎泡温泉的好时候,所以许多的贵女也跟着来凑热闹。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相看儿郎,能够在狩猎场出风头,必定也是英勇健壮,身体康健的郎君。到了地方,宋佑宁就见到外面已经停靠了很多的马车,地面被践踏得很是泥泞。
宋佑宁小心地踩在中间的青石板上,就听见那边传来惊呼声。
扭头看去,便见到谢司澜正将柳依莲小心地抱在怀中。
周围已经有许多府邸的人都到了,都被这惊呼声吸引过去,好奇的观看着。
“那不是谢世子吗?他怀中抱着的也不像世子夫人啊?”
宋佑宁和谢司澜成亲的时候,邀请的宾客很少,大家也只知道他娶了宋家女。
再加上,自从娘亲去世之后,宋佑宁就很少参加宴席,准确的来说,是没有机会让她参加,她也不热衷这些事情。
是以,真正见过宋佑宁的人很少,但大家也都知道,此时谢司澜抱着的,绝对不是宋家女。
这一次是皇家狩猎场,有皇室的人参加,能参加的人都格外注重颜面,绝对不会带着妾室等不入流的女子一同前来。
还当着这么多的人将那女子抱在怀中,谢司澜此举,实在是有失身份,也是太不将宋家人放在眼里了。
大多数主母都嗤之以鼻,收回目光,不愿意再看。
前面的老妈子见到宋佑宁停下脚步,看向了那边,也知道那边谢世子怀中的女子似乎是崴到脚,她有些担心宋佑宁身为医者,会上前帮忙。
老妈子催促道:“那谢家带的应当是有郎中,不必担心。宋姑娘,我家姐儿还等着你呢。”
宋佑宁收回目光,淡淡道:“好。”
她才不会多管闲事,况且还是谢司澜的事。
她嫁入侯府的那些年,收到的宴席帖子倒是不少,可每一次她准备赴宴的时候,谢司澜总有各种理由阻止她。
甚至还说她不知礼数,性子鲁莽,不适合参加这种后宅钩心斗角的宴席。
那时候,宋佑宁以为谢司澜是文人,注重颜面,不屑这种阿谀谄媚,趋炎附势的人际交往,所以每一次都乖乖听话,回绝了。如今见他居然将柳依莲这等没名没份的女子带过来,丝毫不畏惧闲言碎语。
喜欢与不喜欢这么明显。
宋佑宁心中升起闷意,面上却浮现冷嘲,还好她及时看清,如今清醒了也不算太晚。
到了中书侍郎家的院子,宋佑宁一进去,就见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眼泪汪汪的脸。
中书侍郎三小姐何芯竹正对着铜镜闹脾气,扭头便看见了宋佑宁。
她惊呼,“宋佑宁,你怎么来了?”
宋佑宁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便恢复了自然。
一旁的老妈子说:“小姐,这是周济堂宋姑娘,来给你看诊的。”
何芯竹更是惊讶,忘记了额头上的痛楚,跑来宋佑宁身边,“你居然会医术?不对,你不是在寺庙修行吗?大家都传闻你要死了,所以世子才将那女子带着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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