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气愤地快步离开。小满在一旁也开了眼,“姑娘,这些银子谢世子不会真不给了吧?”
“先记着。”
宋佑宁说完,又进去把脉看诊去了。
侯府。
谢司澜回去的时候,柳依莲正等在门口,她知道谢司澜是去周济堂,此刻江神医没有跟着,他脸色又这么不好看,定然是遇到了宋佑宁。
柳依莲放心下来,宋佑宁自己拿乔作死,岂不是给她有机可乘的机会。
柳依莲上前拍了拍谢司澜衣服上的风寒,“司澜哥哥,江神医还是不愿意来吗?不过宋佑宁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啊?侯府难道不是她的家吗?她忍心看着家人难受吗?”
谢司澜更是生气,“她无非就是想要我低声下气求她回来,休想!我绝对不会如她愿。”
柳依莲安抚道:“司澜哥哥别生气了,为这种这心思歹毒的女子不值得。”
她拿出来一个药方子,“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司澜哥哥,我家里人会一个偏方,刚好对症治疗这次的病状。我已经找府中的下人试过了,她们喝了就好了。”
这个药方子是宋佑宁留下的,此时被柳依莲从新撰写了一份。
谢司澜看了一眼之后,只觉得眼熟,他从来没有细看过宋佑宁的药方子,也从来不认为宋佑宁真的有医术。
不过,谢司澜更加不相信柳依莲知道什么偏方,怀疑道:“真的有效?”
柳依莲一脸的真挚,“嗯嗯,我让府中下人喝了不少,她们都好了呢。所以才敢拿出来献给司澜哥哥,拿去给老夫人和夫人试试。”
“好,还是莲儿有心。”
谢司澜摸了摸柳依莲的手,很凉,心疼道:“手怎么这么凉?”
柳依莲低头害羞道:“刚才担心司澜哥哥,一直在门口等着你呢。”
谢司澜更是心疼,一对比,更是觉得宋佑宁实在冷血。他揽着柳依莲进去府中,又将药方子给府中的郎中看了。
谢司澜:“你看看这个方子,能不能治疗我祖母和母亲的病症,还有澈哥儿能不能喝?”
郎中觉得奇怪,这不是世子夫人的药方子吗?此时世子拿给自己看,难道是怀疑世子夫人?
郎中也知道宋佑宁在侯府一直都被看不起,但是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因为这个药方子他觉得很好。
郎中如实道:“这个方子很好,正是治疗此次府中等人的病状的方子。”
有郎中的话,谢司澜也才放心下来,将方子给了郎中。
“那就去熬煮药材,送去各个院子。”想了想,谢司澜又极为大方的说:“准许生病的下人也可以喝这个汤药。”
“是。”
郎中带着药方子离开了。
另一边,柳依莲服侍着杨氏喝完药,又炫耀了一番。
“这个汤药是我祖传的秘方,喝完之后夫人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杨氏靠在床榻,神情很是虚弱,“有些苦,去给我弄一些密煎金桔来。”
柳依莲神情一愣,虽说正是柑橘的季节,但这水果也是真的贵。
这几日谢司澜将府中中馈暂时交给她来管理,她才知道侯府开销多大,库房有多空缺。
再加上这几日府中生病的多,药材也是一个大的支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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