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错了。”
江月心里一颤,那两个字早就烙在舌尖,随着心不由自主轻叹出口:
“笙郎,笙郎……”
脱口而出江月这才察觉忘了捏住嗓子学傅蓉的声线。
可担忧全是多余的。
一声声轻吟,娇媚婉转,只听着就觉得动情。
更含糊在两人的呼吸中。
早就模糊了音色。
萧云笙被她的动作逗弄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拉着她一同滚入了床榻。
“吾妻,蓉儿……”
朦胧中,这声低呼如同当头一棒,江月瞬间清醒。
瞪大的眼眸缓缓闭了闭。
无声滑落了泪。等傅蓉来接班时,她早早坐在门廊下,披散着头发下,空落落的眼。
傅蓉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急忙探头往房里看,见香也点了,萧云笙正在床上沉睡。
这才放下心,忍不住埋怨起来:“既完事了,怎么也不早些喊我换回来。”
每次她都在隔壁小房间等,虽然什么都不缺,但总比不上她床上的金丝软枕。
更何况,哪怕是她安排的,但江月留宿的时间越久,她心里就越发不痛快。
“小姐。”
江月站起身,将手上的镯子褪下递了过去:“等满月,奴婢就离开。”
傅蓉奇怪的看她一眼,见她失魂落魄,就像一朵摧残的娇花,只当她是累了,忍不住轻笑起来:“你妹妹的病不是得治一年么?”
“就一个月,奴婢就离开。”
像似在和傅蓉重申,又像在告诉她自己,江月说完,一把抓起碗将里头的药汁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冲淡里心里苦。
不知是不是萧云笙送来了别的药,连她的药也一起换了,这药和江月平日喝的味道不大一样。
江月牵起唇角淡淡笑了笑。
行了礼就缓缓回了房。
一连三日,白日,只要萧云笙没出府,江月都在自己的屋里躲着。
夜里他都准时回来,每日都是钻进床榻痴缠半夜。
好不容易熬到了可以出府看星星的日子。一早江月起来,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傅蓉让人套好了马车,准备跟着她一起出府。
就见门口急色匆匆来人传了口信。
“萧将军的马不知怎么惊了,正好被太子的箭误伤,请夫人早些让人备下伤药,热水,但务必不要紧惊扰老太君。”
来人神色凝重,交代的清楚明白,还骑着一匹快马赶来报信,怎么看都不像只是轻伤。
江月的心也跟着被提起。
刚送走人,心里叹息只怕今日出府的计划落了空,就见到傅蓉的马车照旧从后门赶了出去,江月只愣了愣就急忙快步跟了换上去:
“小姐,您不等姑爷?”
“自然要等。”
傅蓉掀开车帘,一旁的苏嬷嬷也稳稳坐在她身边,两人都好似没听见萧云笙受伤的消息,脸上不见一丝担忧。
“所以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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