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问过嬷嬷,夫妻间,也要新鲜花样……”
“花样?”
唇齿间着重重复着这两个字眼,萧云笙忽的上前,一把将问从被子里打横抱了起来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折断。
“夫人准备了什么花样?”
险些惊呼出声,硬生生地忍住了,只能急忙侧过头抱着男人的腰身,生怕被人看破身份。
手下烫人的胸膛震得心里忍不住噗噗乱跳,这腰健硕的她险些抱不住。
萧云笙的手牢牢地箍着江月细瘦的腰,将她按在榻上,江月慌乱间只能捂着他的眼。
红着脸,努力舒展着娇柔的腰肢贴向榻上的人。
冷不丁被体内的燥热从唇齿间溢出两声难耐的闷哼,早在萧云笙快要回府时,傅蓉便让她喝了半壶暖情酒。
这会酒意上头,她整个人软着腰跪在萧云笙的腿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间,浑身都轻轻颤抖起来。
只有贴在一起,被萧云笙衣衫包裹住的细腰和腿柔软而舒展地直着,不由自主贴向他身上滚滚的灼热。
那些小心谨慎早被丢在脑后,将她心里一颗小小的种子挖出,暴露出来,然后拼了命的生根发芽。
萧云笙察觉到她的颤抖,想起这几日种种,脑子里莫名闪过书房里那小丫鬟从桌子下爬出的画面,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刚升起的旖旎念头又重新压下。
“夫人不必勉强自己。”
“不勉强。”
江月急忙开口,将一只手抚在心口,迷茫地歪着头,不受控地轻声低喃道:“只要你欢喜。”
“什么?”
那声低喃太过于轻,语气又带着寂寥,让萧云笙都忍不住感到伤感。“妾身说,苏嬷嬷说,床笫和睦,夫妻之间才能和顺,所以想要夫君欢喜。”
“苏嬷嬷还说……”
细密的长睫在她的指腹,刮出难耐的痒,江月悄悄用小指抓了下掌心,被萧云笙察觉到轻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轻声碎念。
“夫人放心,不管苏嬷嬷说了什么,你我在这件事上,格外合拍。”
不知是不是气氛太好。
让萧云笙此时的嗓音增加了几倍的柔情,竟让江月的心跳也跟着跳动,产生了一种念头,这话不是对傅蓉说的,而是每夜床第间的‘她’。
这年头转瞬即逝,却让江月顿时浑身冰冷。
可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萧云笙下一步动作。
时间越久,江月得不安逐步放大,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没一会面色潮红浑身开始不自然的颤抖。
她怕萧云笙依旧不愿碰‘她’。
若今夜依旧没有同房,傅蓉还会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达成目的。
昨日让她勾引。
今日暖情酒。
明日只怕还有更折磨她的等着。
心里一横,江月干脆直了直腰,轻轻咬了一口。
这笑好似看破了她的痴傻青涩,江月咬着牙,忍着脸上的滚烫。
弯下腰主动亲了上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厮磨,是啃咬,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几乎忘却了身份,忘却了一切,只能感受到唇齿间的气息逐渐滚烫。
许是因为那酒,又或是为了别的,她知晓等天一亮,她又是江月,又要躲着萧云笙,这长夜的秘密在天一亮就成了一触及破的泡泡,终于成了她一个人的梦。
突然烛台不知怎么撞倒了,黑暗袭来,江月的心口慌了一下,“将军……”
他放开了手里的细腕,伸手锢住了怀里人的腰,将她带向自己,让她牢牢地嵌进自己怀里。
恨不得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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