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又瞪了乔晚一眼,扭头对那男人道:“三哥,你还开玩笑呢?这木板离咱们就这么两步远,咱们再稍微走快一点,脑袋当场就得开瓢。”
被叫三哥的男人不在意道:“这不是没事吗?”说完,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块木板,继续说,“要是我看到这个,说不定也和这位女同志一样,脑子一抽,手也不听话了呢。”
胡林一愣,接着低头,看到那木板上的字一开始没认出来,还有些狐疑,慢慢的,眼睛微微瞪大,半响,复杂的看了眼乔晚。
“行吧,看来你对这木板也是有怨气,那咱们算是一样的,就不跟你计较这次了,下次记得注意点。”
说完,上前重重的踩了两脚木板,边踩边念叨:“就是因为这东西,才害的大爷受了那么多的罪。”
直到木板裂开,才长出一口气,回头招呼:“那咱走吧,三哥。”
三哥闻言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接着看向乔晚,一张线条柔和的俊脸,在靠近乔晚时,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那我们下次再见,小同志。”
说完,越过乔晚向前走去。
交错时,乔晚闻到了一股青松味的淡香。
她回头,看着二人相携走远。
这小镇上,可鲜有穿的这么板正的人啊。
尤其是在这个年代,好像大多都钟爱于军装以及灰扑扑的工装。
像这种西装,就连去市里都少见。尤其是二人的长相和气质,那种矜贵松弛的状态,唯有从小富养才会有。
这二人和这个灰扑扑的小镇,好像两个图层的人。
“嫂子?看什么呢?”
突然,街道口传来段夏的声音。
乔晚回神,指了指身后的院子,“来看看院子,你买完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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