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僵。
有些意外,有些怔忪。
大抵是分开得太不体面,也有过太多次的难堪,令我无法离了婚还能和他心平气和地谈话。
我对我们这段关系的最后定义,就是桥归桥,路归路。
谁也别再给对方的人生添堵。
我敛了敛神,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怎么来了?”
“我......”
傅祁川长指掸了掸香烟燃烧的半截灰烬,清冷的神情中难得透出几分昔日温情,“我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
我有些莫名。
破产了,想起我了?
傅祁川目光灼灼,带着点毋庸置疑,嗓音低低,“来找你和好。南枝,我们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你可以继续安心做傅太太了。”
“......”
闻言,我先是一愣,然后是满腔的荒谬。
他把我当什么了,还当是没有离婚的时候,当我以为他是曾经那束光的时候?
他挥挥手,我就走,招招手,我又回来了。
思及此,我心里染上些许火气,出口的话也带了刺,“是不是破产了,沈星妤不愿意联姻了,你想起我了?”
他怔了一下,耐着性子解释,“南枝,我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
“因为什么都不重要。”
我控制不住地打断他,脱口而出,“你以为,我们之间的问题只出在你和沈星妤联姻?我们是在她出现之后才要离婚的吗?”
傅祁川眼睫微垂,素来高高在上的人,好言好语:“我知道,是我以前误会你喜欢的人是陆时晏,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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