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她往外电梯间,边走边说,“来替她女儿鸣不平,威逼利诱我离婚的。”
又用了三言两语,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她说了个明白。
江莱气得够呛,恨不得转身回去理论,不由怒骂:“这母女俩简直是两只蛤蟆逛夜店,一个比一个能蹦跶。”
未料,被落在后面距离不远的沈母听了个清清楚楚,脸色极差,“物以类聚!”
“是啊,人以群分嘛,不然你怎么会领养到沈星妤那种垃圾呢?”
江莱扬着唇,笑嘻嘻道:“你的亲生女儿,大概就是因为和你三观不合,嫌你丢人,才会消失这么多年吧!”
杀人诛心了。
没谁和江莱吵架讨到过好下场。
沈母气得脸都紫了,几个大步上来,扬手就要往江莱脸上甩,我想拦,但江莱动作更快。
“别碰我,我有洁癖。”
她稳稳挡下,嫌弃地躲开,“行了,我不逼你了,逼急了怕你跳墙。”
狗急了才跳墙。
沈母估计嫁进沈家后,就是被人吹捧着的,想来从未受过这种气。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狠狠瞪着江莱,“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么骂我?!”
“别说骂你了,你实在听不清,我可以回头抽空刻你碑上!”
江莱骂爽了,电梯也正好到了,拉着我就走。
留下一张脸难看的跟调色板一样的沈母!
电梯门合上,江莱挑眉,“爽了一点没有?”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是有一点。”
“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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