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吮吸,极尽缠绵。
夜太深,暧昧的声音分外明显,不遗余力地刺激着人的感官。
我已经分不清,究竟谁的身体更烫一些。
但我们明明要离婚了啊。
我想推他又使不上劲,急得想哭,“不要,傅祁川,我不要!”
“别哭......真的不要?”他喉结滚动,双眸猩红,深深地睨着我,看得出来在极力克制。
“嗯......”
“好。”
他闭了闭眼眸,额间青筋爆起,呼吸粗重得要命,却还是慢慢松开了我。
我轻捏着手心,“那,你......”
“南枝。”
他忽而睁眼,情欲不仅一分未褪,反而更深,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唇瓣贴在我耳际,“帮帮我,好不好?”
许是大脑有些混沌,我竟然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乞求的意味。
我心尖一颤,“怎,怎么帮?”
这话一出,在男人的意识里成了应许,他俯身,双手穿过我的膝窝将我捞起。
骤然悬空,我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形成一个极羞耻的姿势。
他两个大步走到卧室沙发坐下,而我双腿依旧环在他的腰间。
我窘迫得不行,却在他的眉眼中看见了愉悦,顿时恼了,“到底要怎么帮你?”
傅祁川往后靠了靠。
他嗓音暗哑,过来我告诉你。
我瞠目结舌地看向他,脸上火烧火燎的。
结婚三年,我们不是没有过夫妻生活。
这样还是头一回。
只得磕磕绊绊开口,“如,如果不帮你,会怎么样?”他垂眸看我,“不知道。”
我正想说那要不算了吧,他开口:“秦泽说可能会死。”
......
次日,我迷迷糊糊被冷醒,感受到身旁的温暖,下意识贴得更紧。
正要舒服地又睡过去时,忽然清醒过来!
一睁眼,又对上傅祁川染着温情的视线。
和曾经同床共枕的那三年不太一样,那种温柔太表面了。
只是此刻的,我也不敢相信。
毕竟,我深刻地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善于伪装。
傅祁川声音微低,“睡好了?”
“嗯。”
我应了一声,想拉开和他的距离。
最后......
不堪入目的画面又涌进脑海,我避开他的目光,“你怎么在我床上?”
昨晚结束后我又累又困,就睡了过去。
他神色正经,“你睡着后拉着我,不让我走。”
“......”
我想反驳,但又百口莫辩,没再吭声,径直下床洗漱。
身后,傅祁川跟过来,倚着浴室门沿,“你今天上午忙不忙?”
我疑惑,“怎么了?”
傅祁川慢条斯理戴着腕表,“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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