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傅祁川又重新同居,相处起来总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
破镜重圆,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
好在傅祁川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
他出门时我还没醒,回来时我已经睡了。
这晚,我半夜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听见门铃响个不停。
透过猫眼一看,是秦泽,有点吃力地扶着高大挺拔的傅祁川。
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线条却棱角分明,比清醒时更多几分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场。
这是喝了酒,现原形了?
我打开门,“喝多了?”
“不是,傅总说您最近好像不喜欢酒味,应酬上都很少喝酒了。”秦泽是个和气人,但此时脸色有些难看,“今天只是应付一杯,就不小心着了道,也是我疏忽了。”
“谁手段这么龌龊?”我拧眉。
生意场上这种卑劣手段不少,但傅祁川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
一般人不敢做这种手脚才是。
“就是......”
秦泽刚开口,傅祁川眼皮半掀,哑着嗓音打断,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警告,“秦泽。”
不想让我知道。
我也没再多问,和秦泽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烫得要命的体温,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不送他去医院?”
秦泽摸了摸鼻子,“傅总怕又落入圈套,说什么都要回来找您。”
找我?
我一个眼看要成为前妻的人,找我有什么用。
我头疼,“那联系家庭医生了吗?”
秦泽,“没有,程医生这周出国了,其他医生,傅总不放心。”
“少夫人,辛苦您了。”
还没等我说话,秦泽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逃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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