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奸计得逞，林大有脸上的笑容都收不住了。
但他还是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坚决不让笑声从电话里传过去。
哪成想，程有义接下来的话，直接让林大有的笑容僵住了。
“你个老东西，我还不了解你？”
“说吧，是不是顾长歌收获颇丰？”
“是不是你早上装逼说不要业绩，现在又后悔了？”
作为几十年的老朋友，程有义对林大有的这些小伎俩，早就见惯不怪了。
林大有的手机音量放得很大。
这话传出来，他还没开口。
旁边的赵所长先蚌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林大有瞪了他一眼，厚着脸皮说道。
“老程头，我承认我早上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日习惯性装逼吹牛，但我也没想到，长歌这小子竟然这么牛逼啊，这一天下来，比我们整个反扒队的业绩都多了，而且这些小贼的涉案金额还不低。”
“所以我想...”
林大有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对面的程有义幽幽的说道。
“我明白了，我马上派几个人过去把小偷接过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大有连忙开口道，“那啥，不是按照惯例来说，这种情况，都应该给辖区派出所分几个吗，你看能不能...”
“按照惯例来说，确实是应该。”程有义忍笑说道，“如果这些贼是我抓的，别说是分几个了，就是全部给你老林，又有什么关系。”
“但你这话不是和我说的啊，你和谁说的就去找谁！”“你总不可能借了别人的钱，跑来问我能不能不还了，我还能替别人做主啊？”
林大有豁出去了，咬牙说道：“他是你徒弟啊，怎么能是别人呢，我又不让你替他做主，我是让你帮我提一句，无论顾长歌那边怎么说，我都不提第二句怎么样？”
“我不管！”程有义斩钉截铁道，“亲兄弟明算账，长歌是我徒弟不假，但我作为师傅，更不能去损害我徒弟的利益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我...”林大有气得语塞了。
他心里直后悔，要不是赵所长在旁边看着，他都能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算了算了，不就是4个小毛贼吗，我还真就不信了，顾长歌这一天能抓几个贼。”
“大不了明天开始，我天天带着饭排队来火车站。”
“你赶快派车来接人吧，要是晚了装不下了，我就把贼都放跑，不算你们的业绩。”
林大有赌气道。
说完，也不等程有义回话，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上头的模样，看得一旁的赵所长疯狂憋笑。
......
“还有8个。”
重新回到站前广场。
顾长歌大概的打量了一下，另外5人，已经分别盯上了各自的目标。
不过看样子，他们并没有出手。
当然，也有可能是出手了，没有被便衣看到，所以都没有实施抓捕。顾长歌巡视了一圈，盯上了里面唯一一位女性小偷。
看着这女贼还挺时髦的。
穿着小白鞋，高领毛衣外面还围了一条围巾。
一头黑色的头发经过烫染之后，卷卷的非常好看，加上本身颜值就不错，还抓着淡淡的妆，走到哪，都吸引了一圈男士的目光。
看样子，这女贼还挺享受被人注视，面带微笑，大大方方的走出好看的步伐，苗条的身姿伴随着行走如随风摇曳的花朵。
一般情况下。
任谁看到这女贼，都不会认为她会是贼。
毕竟，走到哪都能吸引一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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