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霍何氏将头一别,美目瞬间通红,恨意骂道:“狗贼!你作恶多端,杀我女儿,我恨不能活刮了你!”
啪!
手中酒碗一撇,张彪收起笑意:“爷心说你是儒学贵妇出身,给你几分薄面。”
“既然敬酒不吃,那我就跟你玩点刺激的!”
言讫,一手伸出,拽住霍何氏头发。
霍何氏也不尖叫,只是眸子极冷,干脆向张彪一扑,张嘴便冲着他脖子咬了下去。
“啊!”
张彪一个不慎,被她啃出血来。
酒性上行,怒意更添,其人拽住霍何氏头发猛地一甩。
霍何氏终是女流,被他甩倒在案几前。
“哈哈哈!”
张彪疯狂大笑,一手压住她腰肢,伸手拽住裙袍猛扯!
撕拉——
随着裙袍破碎,霍何氏绝望的停下反抗。
“大哥!”就在这时,门口忽起喊声。
张彪正值躁时,怒道:“什么屁事,这时候来搅我兴致?!”
“沈信带着人送东西来了!”门口人声音有点激动。
“哦?”
女人重要,但钱粮更重要。
张彪压枪入库,望着身下的妇人咧了咧嘴:“送钱上门,那还是要先见的。”
“这沈家主也真是的,大晚上送好处来,搞得这么积极。”
啪!
他冲着身下妇人甩了一巴掌,道:“把她先带下去,等爷点了好处再来耕她!”
“是!”
几个婢子上来,扶着霍何氏转入内堂。
“沈信来了多少人?”
“两百人。”
“就两百?”张彪蹙眉,道:“推着车?”
两百人,如果不推车的话,能送多少粮食?
“不,都背着个大袋子。”门口人道。
“曰!他不会把老子当叫花子打发吧?”
张彪骂了一句,停下去迎接的步伐:“罢,先请他进来吧。”
须臾,沈信入堂。
周彻、盖越紧随其侧。
一同进来的,还有十余名壮汉。
更多的,则停留在外。
“哈哈哈!”
“沈财主大驾光临,让我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
张彪哈哈大笑:“来,坐下说!”
客套一番后,沈信开门见山:“不瞒张统领,今日我来,是为解决霍氏之事。”
张彪眼珠子一转:“都说沈财主会做人,果然如此啊。”
“如今这世道,哪还有什么财主?无非苟延残喘罢了。”沈信摇头:“昔日我走北贩马,曾遭北奴劫掠,是霍家主领军庇护的我,此恩必报。”
“原来如此。”张彪恍然点头,摸了摸脑袋:“我不好与沈家主为难,只是此番要粮要弓,都是为了河东大局啊!不知道……”
说着,他眼珠子略转,落在那些个大袋子上。
盖越亲提一袋,放在张彪面前。
张彪扯开袋子,抓出一把麦子,接着脸便冷了下来:“沈家主,虽说霍家主母年纪大了些,但毕竟底子在那。”
“若是拖到雒京勾栏里去卖,要赚两百袋麦子也不难啊。”
“你这是看不起我张某人啊!”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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