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贼一半?
你怎么不叫老周家把江山也分你们一半!?
“呵!”
郭登林冷笑,道:“不分也行,这玩意只要你们开始造了,我们要拿到方法轻而易举。”
“河东境内,此矿最是丰富,日后与朝廷无缘,这是其一。”
“其二,邙山盐厂我们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们拒绝,三天之内,大军便至,将盐厂焚成废墟!”
卢晃须发皆张:“简直猖狂!这是朝廷所在,乃天子脚下!一帮贼寇,竟敢如此猖狂!”
“天子脚下怎么了?”
“猖狂又怎么了?”
郭登林嗤笑一声,道:“我不猖狂,朝廷便能放过我们么?”
“朝廷奈何不得我们,是因为朝廷剑不够利了,是我们拳头足够大了。”
“既然如此,那我再猖狂一些,你们又能如何呢?”
“老东西,你一个文人不知轻重,我没兴趣跟你深谈。”他目光一转,落在阎成身上:“阎将军,你我是打过交道的,还是你发个话吧,此事行或不行?”
阎成面露难色,摇头道:“郭公子,这个我们无法答复你,需向上面禀明。”
“笑话!”
郭登林讽刺一笑:“原来二位都是说话不算话的,这里谁说了算?”
阎成立即一脚皮球:“此处盐厂,属六皇子和甄氏。”
“哦~那个废物,我昔日见过的。”郭登林发笑,道:“当年我家还没做大,我曾进雒京赌钱,与这废物会过面。”
“我说,大夏朝已经荒唐到这一步了么?连这样的废物也要扶起来干活?”
卢晃大怒,拍案道:“混账!他是大夏皇子,岂容你一贼辱没?!”
“皇子怎么了?我冤枉他了么?”
“我是贼怎么了?我是贼敢在他的地盘撒尿,他还敢放个屁不成?!”
郭登林不屑冷哼:“去吧,将那个废物叫过来!”
阎成回道:“六皇子不在。”
“那他就没安排个人代表他?”郭登林又问。
帐门揭开,一道火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钱红雪一袭红色裙袍,长鞭环腰,将细腰锁的极紧。
昔日刁蛮任性的凤眼,如今压抑了许多,平静道:“我家殿下稍后便至。”
“呦!”
看到钱红雪,郭登林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起来:“红雪小姐!”
“啧啧啧,许久不见,你这身段还是一如既往的妖娆啊。”
作为出入过钱氏赌场的主,郭登林自然领略过这条赤蛇的火辣。
只不过,钱红雪身在雒京而不出,他家虽势力庞大,手也伸不进皇城,只能嘴馋而已。
“哦,我想起来了。”
“钱氏让人灭了,听说红雪小姐你也成了别人的胯下奴?”
“来,既然别人能尝,今天我也要尝尝,坐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身边。
钱红雪蹙眉,步伐向后:“郭公子,我是六皇子的人。”
“那又如何?”
郭登林噗嗤一声乐了:“那个废物都能骑,我还不能骑了?”
钱红雪拳头微紧,但知道对方势强,并未与之争执,转身便往外走。
“你敢!”
郭登林大喝一声。
一个茶杯,抛至钱红雪脚下,摔得粉碎。
“你敢走出此帐半步,那这件事就没得谈。”
“我不管那么多,先抢你们一把再说!”
钱红雪驻足门口。
阎成冷瞥了她一眼:“过来。”
卢晃冷道:“阎将军,你这是何意?”
“卢公,大局为重。”阎成对他拱了拱手:“一个罪犯之女,便是郭公子要,送给他又何妨呢?”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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