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万两。”
“什么!?”周汉大为吃惊。
自己这个五皇弟,还真是有钱啊!
他深吸一口气:“你倒是真舍得。”
“人家千金买骨,何况我这还是一大活人呢?”
周汉羡慕的不行,又道:“你不会想用铁炼衣对付老六吧?”
“他也配?”
两人对视一眼,皆大笑。
周彻回府路上。
面前一处,吸引了他注意。
一人背着稻草、系着盾牌,走在一座屋顶上。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身材笔挺高大,衣衫破烂,留着短胡渣。
他在屋上走了走,挑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将身上带的稻草解下,卧草而眠。
又摘下后腰的盾牌当枕头,抱着一柄生锈的剑,闭上了眼睛。
一帮百姓自屋下走过,轻声指点议论:
“这哪来的怪小伙?跑屋顶上去睡觉干嘛?”
“嘘!小点声,要是让他听到一剑刺死你!”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当中有人似乎见多识广。
“不知……怎么,他很有名?”
“当然有名了,他是盖越啊!”
“什么,他便是盖越?”“走走,快离开!”
众人步伐匆匆,又就此离去。
周彻望着那道人影,有些错愕。
皇甫韵看出了他的疑问,打开清冷且性感的嗓子:
“盖越,年少父母被杀,孤身逃脱,靠乞讨和街巷接济为生。”
“十二岁习剑,因无余财,无人肯传授他剑法,负锈剑一柄入山。”
“十六岁再现,击败雒京剑道大师左冷,声名鹊起。”
“一时间,皇子、大臣、巨族、豪强纷纷向此人丢出橄榄枝。”
“盖越不受,负剑再次消失。”
“往后数年,此人鲜有露面,上一次出现还是两年前,据说身负重伤。”
听完,周彻摸了摸下巴:“照你这么说,他很能打?”
“习剑四年便能击败大师左冷……”皇甫韵美目中有惊艳色:“这是何等天赋?如今过年过去,实力势必更强,你说他能不能打?”
周彻点头,眼馋的不行:“如此勇士,当为我所用。”
原主太失败了。
除了一个皇甫韵可怜自己之外,府中就几个下人。
文武之才,一个没有。
就这,拿什么跟几位手足兄弟、挚爱亲哥斗?
“别闹了,早些跟我回家!”
皇甫韵没好气道:“此人不慕钱财、不索官位,性格孤僻古怪,多少人出手都被拒绝,他凭什么跟你走?”
“我要是能做到呢?”周彻不死心。
“你要是做不到呢?”
周彻沉吟片刻,道:
“我要是做不到,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我要是做得到,以后你让我干。”
皇甫韵愣了愣,脸上微红,继而眼神一狠,一脚冲着周彻屁股踹了过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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