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站起身,缓缓地走到窗前。
“把那些抄家的账册拿来。”他吩咐道。
王承恩很快取来一堆账册。朱由检翻开,仔细查看。
每一本账册背后,都藏着一个个秘密。
“这些账目...”他冷笑一声,“都是他们的把柄。”
朱由检走回案前,提笔写下一道旨意:“着即日起,彻查江南各地账册。”
他放下朱笔,看着案上的奏折。这些都是他的武器。
“把东厂的人员名册拿来。”他又道。
王承恩递上一本厚册子。
朱由检翻开,仔细查看。每一页上都记录着东厂番子的详细资料。
“这些人...”他在某些名字旁做上记号,“可以重用。”
他放下名册,又拿起一份密报。这是关于江南各地商铺的最新调查。
“商路...”他沉吟片刻,“也该重新布置了。”
朱由检走到地图前,手指在江南各地游移。他在思考如何布置这些棋子。
“把那些俘虏的口供拿来。”他吩咐道。
王承恩很快取来一叠文书。
朱由检仔细查看,不时点头。这些口供中,透露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原来如此。”他冷笑一声,“这些人,倒是交代了不少东西。”他放下口供,又拿起一份奏折。这是关于江南各地驻军的最新报告。
“军队...”他沉吟片刻,“也该重新布置了。”
朱由检站起身,走到窗前。月光洒在他的龙袍上,映出一片金光。
“把锦衣卫的密报拿来。”他吩咐道。
王承恩递上一份密封的文书。
朱由检拆开,仔细阅读。这是关于江南各地官员的最新动态。
“有意思。”他冷笑一声,“这些人,还在垂死挣扎。”
王承恩站在一旁,轻声道:“陛下真是料事如神。”
夜色深沉,东暖阁内烛火摇曳。朱由检正在等待一个特殊的客人。
“陛下,郑芝龙到了。”王承恩轻声禀报。
朱由检点点头:“宣。”
脚步声渐近。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大步走入殿中,身着绸缎长衫,腰间别着一把短刀。
“草民郑芝龙,参见陛下。”郑芝龙跪地叩首。
朱由检淡淡道:“平身。”
郑芝龙站起身,目光坚毅如刀:“多谢陛下。”
“朕听说,你在海上很有些能耐?”朱由检意味深长地问。
“不敢。草民不过是个商人,在海上讨生活罢了。”郑芝龙谦逊道。朱由检轻笑:“是吗?那福建水师为何拿你没办法?”
郑芝龙沉默片刻:“陛下明鉴,草民也是被逼无奈...”
“不必解释。”朱由检打断他,“朕召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郑芝龙躬身道:“请陛下示下。”
朱由检站起身,走到窗前:“你可知道,江南现在是什么情况?”
“略有耳闻。”郑芝龙小心答道,“听说最近不太平...”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不太平?”
“这个...”郑芝龙迟疑道。
朱由检转身,目光如炬:“因为有人不安分。朕要整顿江南,需要你的帮助。”
郑芝龙眼中精光一闪:“陛下的意思是...”
“朕要你控制海上的商路。”朱由检直截了当地说,“那些士族的生意,都要经过海路。”
郑芝龙沉吟片刻:“只怕会得罪不少人...”
“怕得罪人?”朱由检冷笑,“那水师提督的位子,你是不想要了?”
郑芝龙浑身一震:“陛下是说...”
“不错。”朱由检淡淡道,“只要你肯为朕效力,这个位子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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