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番子立即翻墙而入。
门口的守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
院内很快响起打斗声。
朱由检不慌不忙地走到大门前。
“开门。”他淡淡道。
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景象。
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护院,都已经被制服。
朱由检走进去,直奔正房。
推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床上的被褥还是温热的,显然李福刚刚离开不久。
朱由检环视四周,突然看到桌上有一封信。
他拿起信,展开一看,冷笑一声。
“这老狐狸...”
信上写着:“恭候大驾。”
朱由检将信揉碎,扔在地上。
“搜!”他下令道。
几个番子立即开始搜查房间。
很快,在地板下发现了一个暗格。打开暗格,里面是一摞文书。
朱由检拿起来看了看,眼中寒光闪烁。
这些都是温体仁与建奴往来的证据。
“继续搜。”他命令道。
番子们又在墙壁上发现了一个暗门。
打开暗门,里面是一条地道。
“追!”朱由检立即下令。
几个番子点着火把,钻入地道。
地道很长,一直向北延伸。
走了约莫一刻钟,前方出现亮光。
朱由检加快脚步,来到地道尽头。
推开出口,赫然是城外一处庄子。
月光下,庄子里一片寂静。
朱由检示意番子们小心搜查。
很快,在后院发现了一些马蹄印。
“往北去了。”一个番子道。
朱由检点点头:“传令下去,封锁城门。”他走进庄子的正房,仔细查看。
房间里很是整洁,但明显是刚收拾过的。
桌上的茶水还是温的。
朱由检打开柜子,里面空空如也。
但在柜底发现了一个暗格。
打开暗格,里面是一本账册。
这本账册记录得很是详细,每一笔交易都清清楚楚。
朱由检翻看着,眼中寒光越来越盛。
这些都是铁证。
他合上账册,走到窗前。
远处传来更声,已是三更天了。
“继续搜。”他下令道,“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番子们立即行动起来。
很快,在后院的柴房里又发现了一些军械。
朱由检查看了一下,都是最近才运来的。
“带回去。”他吩咐道。
几个番子开始搬运军械。
就在这时,一个番子在柴房的墙角发现了一个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封信。
朱由检接过信,展开一看。
这是温体仁写给李福的密信。
信中详细记载了他们的计划。
朱由检将信收好,又仔细搜查了一遍庄子。
确定没有遗漏后,才带人离开。
回到城中时,已经是四更天了。
朱由检没有回宫,而是直接去了东厂。
“审。”他将抓到的人交给魏之仁。
魏之仁领命而去。
朱由检走到案前,开始翻看搜到的文书。
这些都是证据,一个都不能放过。
他一份一份地看着,不时做些记号。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放下手中的文书。
“传旨。”他对王承恩道。
“奴婢在。”
“着即日起,严查各处商铺。凡有军械火药者,格杀勿论。”王承恩领命而去。
朱由检又写下一道密旨,命令郑芝龙严查海上商路。
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
东方已经发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他走回案前,继续翻看文书。
每一份文书背后,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都是他的武器。
“陛下。”魏之仁走来,“那些人已经招了。”
“说。”
“李福确实往北去了。而且...”
“而且什么?”
“他们在城外还有一处据点。”
朱由检眼中精光一闪:“在哪里?”
“在城北的青云观。”
朱由检冷笑:“很好。”他站起身:“传令下去,包围青云观。”
“是!”魏之仁领命而去。
朱由检又对王承恩道:“去把孙传庭叫来。”
“是。”
他走到地图前,看着标注的几个红点。
这些都是他们的据点。
一个都不能放过。
他正要继续查看文书,突然发现一个暗记。
这个暗记他很熟悉,是东林党的记号。
“果然...”他冷笑一声。
这时,孙传庭大步走来:“臣参见陛下。”
“平身。”朱由检淡淡道,“你立即带兵,封锁城北。”
“臣遵旨。”
“记住,”朱由检又道,“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孙传庭领命而去。
朱由检继续查看文书,每一份都仔细过目。这些都是证据,一个都不能放过。
直到太阳升起,他才放下手中的文书。
“传旨。”他对王承恩道。
“奴婢在。”
“着即日起,严查各地商帮。凡有异动者,格杀勿论。”
“是。”
他走到窗前,看着升起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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