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同接过信号弹之后,将其揣在了怀里,本想再次感谢地时候,清风、清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人。
徒留下的王景同向四周看了看,带着伤,一步步的向卢府赶了过去。
自丰禾去了竹林雅苑之后,卢英博同时也被卢庆海调到外地,进购一些货物,而此次进货,王景同没有随从,主要原因杜海随同照顾丰禾,卢府上下也需要有人员打理,所以首要人选就剩下了王景同。
来于卢府大门前侧,远远便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父亲去哪了?”
王景同此刻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看着跪在卢英博前侧的仆人,一个个的都沉默着,看样子是王景同刚刚进入院落的样子,行李还未来得及打理。
王景同进入院内的声音,传入了卢英博的耳内,转过头看向了王景同,此时王景同单手扶住右肩,胖乎乎的脸庞之上,透着一脸色的卷色,甚是发白。
“王管家?你这是怎么了?”
卢英博虽是对王管家印象不是很好,但这十几年的照顾之情还是有的,看着王景同这个样子不由地关心起来。
王景同缓缓来到卢英博旁边,有些吃力的说道:
“不碍事,刚刚赌博输了点钱!”
此刻撒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说被人暗杀所伤?
“你们还跪在那里做什么?没有看到王管家受伤了?”
卢英博吼完,跪地的几个仆人连忙起身,来于王景同旁边搀扶了起来。卢英博见此,才诺诺问道:
“王管家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赌博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你有这样的爱好?”
王景同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或许是在隐藏自己的撒谎,又或许是佯装出的样子
“今天,这不是卢府也没有什么事情,便想着出去转转,这一来二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了赌坊。”
“你进个赌坊,就能被人揍成这个样子?”卢英博很是奇怪的问了句。
王景同听后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哎,少爷,别说了,我这也不知道这事算不算走运?还是倒霉?老奴向来不善于赌博,但是也不知为何,我运气这么好,我下哪注,那注就赚钱,这一来二去,赌坊老板就不愿意了,说什么,我出老千,这不!挨揍了不说,钱还被老板收了去!”
卢英博一听,顿时怒火而生,这难道还有王法?熟了钱就打人?一个省城小小作坊,也敢欺负到我们卢府头上了?这还了得!
“走,我带你找他们去!非得看看,谁在欺负我卢府的人!”
说着伸出一手,拉住王景同就要去找他们。
王景同又不傻,这个时候要是应了卢英博的话,那这谎言岂不是露馅了?连忙摆了摆卢英博的手,苦笑道:
“少爷,我知道您对老奴好,我看这是就算了吧,老爷来了知道你闹了事,不知又该怎么训你呢!”
卢英博依旧不依不饶怒斥道:
“这怎么能行,你咽下这口气,我们卢府可咽不下!”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王景同略显有些被动,连忙劝阻道:
“算了少爷,算了,老爷也快回来了,这都一天了,还是少惹点事情,省得老爷不开心,到时候老奴咋弄?到时就是老爷不责罚少爷,老奴还不得被扒成皮?就老奴这老骨头,哪能吃得了这些?少爷我看还是算了吧!”
被王景同这么一说,卢英博想了一会,也确实是这个事情,看过受伤的王景同叹了一口气道:
“好吧,不过这事肯定没有完,等过段时间你带我去,我非弄死他们不可!”
说完还咬着牙齿哼了一声。
过后,盯着王景同又继续问了句: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忘了,父亲和柳儿去哪了?”王景同见此机会,又怎能放弃这次挑拨离间的机会,在仆人搀扶下,慢慢来于房门旁边。
“老爷和小姐去了竹林雅苑!”
说着随行仆人打开了房门,将王景同送至了房间,坐在了圆桌旁边。
卢英博也随后坐了下来,盯着王景同问道:
“去了竹林雅苑?他们去那做什么?难道丰禾出了事?”
“嗯,上午一早,过来仆人说丰禾晕倒了,,老爷和小姐看似很着急,急匆匆的便赶了去。。”
卢英博甚是纳闷,就是丰禾出了事,柳儿过去就算了,城内这么多家业需要打理,父亲过去又是为何?难道丰禾此次伤的很严重?
就在卢英博思绪想事情的时候,王景同又岔过话题继续说道:
“少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卢英博听罢随后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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