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来越热,夏天到了,田里玉米,大豆,棉花,高粱都长了一米左右,还有开始拖穰的红薯嫩叶绿的泛着光落生,碧绿的叶子也甚是喜人。我们过星期本来就是很高兴的事,更巧的是我们又要去姥姥家了,因为姥爷过生日就在明天。
姐姐和哥哥也回来了,姐姐回来又给我捎了我想吃的零食。今天父亲赶早集,为姥爷的生日置办礼物,玻璃瓶罐头,鸡蛋糕,还有再新城叔家打的一壶的酩溜酒,一只活鸡等等,装的满满的一篮子绑在洋车子的后座右侧。
每年去跟姥爷过生日都去的很早,因为每年我们到了姥爷家都会聚在一和大姨二姨她们一起去看邻村的姨姥姥,姨姥年龄大了行动不方便那也去不了,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去早一点然后再姥姥家集合都会领着我们这些小辈的去看她和她说会话。今年也一样,我们老早来到姥姥家,姥姥准备好礼物:“一年也见不上几回面,有机会就去看看,年龄大了哪也去不了了,能去就去看看。你姨经常的唠叨到你们,说都长大了成家了见面的机会少了很想你们。”
“可不是呗,以前没事就跑去了,没事就跑去了。现在除了有事了,平常真是没怎么去过。”
“正好得这个时间,去了就跟你姨多说会话。”
“唉!我们这就去了。”大姨答应着。
“妈我们也去吧,去看看姨姥。”站一旁的小莉姐跟大姨说。
“行,你们谁还还去?”大姨冲我说。
除了大哥和几个表哥出去玩了,莹莹姐好俩表姐和我都说要去。
“家琦半路要是走不动,不准喊累。”菲菲姐故意逗我道。
“肯定不会!”我保证道。
出了姥姥家,绕过河湾就是一座水泥板铺的很破的的大桥,桥板与桥板之间堵缝的水泥都几乎脱落一条条拳头宽的缝隙能看到桥下的水面,骑洋车子一不小心就会掉到缝隙里,两边的水泥护栏也残缺不全,有的地方还露着锈蚀严重的钢筋。大姨和二姨和母亲各自拎着礼物走在我们几个后边,我们嬉闹着在大桥上两边来回的观望着,不时捡起桥上的土块砖渣扔向河里比赛看谁投的远一些。
“你们几个小心着点,看看桥栏杆都坏成什么样了,招呼着点别掉河里了。”大姨看我们在桥上不安分大声冲我们说。
过了河左转的土路就是通往姨姥庄上的道路,一里多地的路程,临近庄子是片槐树林子,槐花已开尽,结的槐角挂在树上和被背上长着毒刺的毛毛虫啃的稀烂的叶子被风一吹莎莎作响,毛毛虫今年也不少,槐树林里,树身上地上爬的到处都是,还有吐着丝挂在半空的蠕动着彩色的身躯很是膈应人。这种毛毛虫如果爬到身上爬过的地方就会起一溜得红疹还会肿胀发痒很是痛苦。
更让我们没想到是,菲菲姐竟然对毛毛虫那么的恐惧,
刚到槐树林边上,菲菲姐就流露出紧张的的神情,站在原地不敢前行,转身叫到:“妈有毛虫。”
“哪有,就几只,走跟我后边,”二姨快步走到菲菲面前说:“走吧,没几个小心点就行。”
菲菲姐躲在二姨后边紧张的双手搭在二姨肩上环顾着左右嘴里发出着紧张的像是要哭的的声音说着:“离我远点,离我远点。”一条毛毛虫而已怎么会把菲菲姐吓得这样,我在想着毛毛虫就这么吓人吗?没有啊,!自己也有过被毛毛虫爬过时起一溜很痒的疙瘩,也没怎么啊!手里的树枝不时播开眼前吊着的毛毛虫,也用它去敲打树身上挤在一堆的毛毛虫,打下去的瞬间,散落在地上的黏在树枝上的还有没打到爬走的,也是很好玩的。
一只悬吊毛毛虫很巧的落在了菲菲姐的肩膀上我也是不知道会发生后来的一幕就喊了一声:“菲菲姐你肩膀上有只毛毛虫。”
就这一句菲菲姐哇的一声哭了,垛着双脚舞动着双手。
我被这一举动吓得愣在了原地,二姨转过身用手轻轻掸掉毛毛虫说:“哪有什么毛毛虫是树叶落在了你的肩上看。”二姨手里不知啥时候就有了个树叶。
“家琦你吓死我了,”菲菲姐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怕毛毛虫,以后不能那这个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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