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澜高高在上道:“时候不早了,宋佑宁,上车吧!”
宋佑宁拧眉,没想到自己如此激谢司澜,他居然还能坐的住。
苗木道:“宋姑娘,雪要来了。”
昨夜下了雪,此时天色黑沉,暮色苍茫,恐怕还有大雪。
宋佑宁只得上去了马车,见到谢司澜大肆敞开坐着,宋佑宁越发看不惯。
就连自己放在车内的手炉,也在谢司澜的手中,此时她有些冷。
宋佑宁看向谢司澜,还未开口,却被他抢先。
谢司澜:“宋佑宁,看够了吗?”
谢司澜虽然没看宋佑宁,但是也知道宋佑宁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宋佑宁总是这样,满眼装着自己,容不下他人。
更何况,许久没见他,如今又给了她这样近的机会,她哪里控制得住。
谢司澜冷笑,宋佑宁一点女子的矜持廉耻都没有,真是一点担不起他的夫人名头。
宋佑宁掀开眼皮子扫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看路边的狗。”
宋佑宁在想庙里那贵人,不知是谁,居然能让谢司澜没了马车,还得委屈和自己同乘。
想到谢司澜以往的书房,经常有同僚出没,神神秘秘的样子,宋佑宁皱眉,心思越发深远,却也及时打住,不敢继续往下深思了。
很快回到京都,谢司澜没有下车的意思,只对对面的苗木说:“巷子那边回去侯府。”
那可和周济堂不是同一条路,宋佑宁道:“你可以现在就下去。”总归就是几步远,宋佑宁才不想送谢司澜回去,耽搁自己的时间。
谢司澜眉头紧紧锁住,“宋佑宁,你差不多得了!还真打算在那药铺抛头露面打杂,给我侯府丢人吗?”
她现在和侯府没有任何的关系。
刚巧说到这里了,宋佑宁正打算说和离书的事情,就听见外面传来北玉的声音。
北玉:“世子,你回来了吗?”
谢司澜冷冷看着宋佑宁,两个人还在僵持。
北玉又道:“老夫人忽然昏厥,情况危急,江神医他不知去了哪里,世子快些回去看看吧!”
谢司澜闻声,脸色一沉,“宋佑宁,江神医呢?”
宋佑宁没搭理他,对苗木道:“直接去建安侯府。”
“是。”
苗木一甩鞭子,马车飞了出去。
没想到老夫人忽然生病,到底对她有些恩情,宋佑宁此时不可能当没听见。
到了侯府,宋佑宁没有停留地直奔青松院。
路上见到等着的柳依莲,她鄙夷地扫了宋佑宁一眼,一副这侯府的女主人的姿态。
宋佑宁没时间搭理她,看也未看她一眼。
谢司澜落在后面,被柳依莲堵住了,她看见谢司澜和宋佑宁一起回来的,此刻心中嫉妒死了。
“司澜哥哥,你去哪里了啊?我有些不舒服,早上还去照顾夫人了……”柳依莲扶着额头往谢司澜的怀里倒,想要博取他的同情。
谁料谢司澜却将她推开,“你先回去,祖母不喜见你,你再去了免了叫祖母生气,病情加重。”
说罢,谢司澜也快步跟上宋佑宁的步伐,前往青松院。
柳依莲气得跺脚,但想到那老东西这么快就要倒了,也不免暗自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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