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宁:“滕王殿下,建安侯府有很多生病的,而且会传染,恐怕会过了病气给滕王殿下,如若没有其他的事情,不如先回去吧!”
原来是这样。
秦枭还以为自己将宋佑宁给吓到了,所以她才这么抗拒地一直在后退。秦枭问:“那你为何还不走?”
宋佑宁倒是想要走,但想到侯府这么多人生病,即便她要离开侯府,恐怕到时候侯府也会去找江道尘。
反正她都已经接触了,在这里了,刚好也知道对症下药的药方,不如就在这里将他们给治疗好。
宋佑宁也就如实告诉了秦枭,“我要留下来照顾孩子,还有老夫人,刚好我也懂一些药理,可以让大家尽快的好起来。”
秦枭皱了皱眉头,本想要说点什么,但一想到宋佑宁想要当大夫,那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不会少。
但关键是,宋佑宁不能留在建安侯府。
这破地方,秦枭一刻也不想让宋佑宁多待。
他左思右想,终是压住了将宋佑宁带走的想法。
宋佑宁疑惑地看着秦枭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滕王殿下,你怎么了?你也不舒服吗?”
这句话,刚好提醒了正没有好法子的秦枭,他立刻咳了一声。
秦枭:“我没什么事情,主要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头好像有些晕。”
“我来给你把脉看看吧!”
宋佑宁心说应当不是在侯府里面传染的,那说不定外面也有这些病气,其他的府邸说不定也有生病的。
秦枭却摆了摆手,“我想先休息一下……”
宋佑宁:“那滕王殿下快些回去吧!”
秦枭回头看了一眼,刚巧那边的全义也看了过来,秦枭抬手摸了摸额头,全义立刻跑了过来。
全义:“王爷,你怎么了?”
秦枭:“世子呢?本王现在不舒服,侯府内都是病气,要是回府,恐怕会将病气传回去……”全义立刻明白了秦枭的意思,“王爷稍等片刻。”
全义跑得飞快,去了又回,连同他一起过来的,是刚才被他忽悠走的谢司澜。
在过来的路上,全义已经将秦枭不舒服,想要暂居侯府的事情告诉了谢司澜。
谢司澜无比的惶恐,同时也非常的开心,这说明滕王殿下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了朋友。
在明知建安侯府有许多病气的情况下,还要留在这里,这是要和自己共进退,以身入局告诉其他人,他建安侯府没有那么严重的时疫。
谢司澜看着宋佑宁冷哼了一声,她休想借此挑拨滕王殿下与建安侯府的关系,在滕王殿下面前树立自己的形象,就她那点三脚猫的医术,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司澜觉得,滕王殿下此举,也正是在代替自己反驳宋佑宁满口胡言的话。
谢司澜懒得和宋佑宁废话,恭敬地对着秦枭行礼,“我马上为秦兄安排最好的住处,秦兄能够光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
秦枭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睨了一眼谢司澜,“你刚才称呼本王什么?”
谢司澜一愣,眼神闪过慌乱,是他得意忘形了,忙不跌地改口,“滕王殿下……”
秦枭不想搭理他,目的已经达到,又转眸看向了宋佑宁,“那便不打扰宋姑娘,不过如若等会儿宋姑娘方便,可否为我看诊?”
谢司澜狐疑的目光在秦枭和宋佑宁的脸上转了转,滕王殿下对自己比之前冷漠,但对宋佑宁语气却柔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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