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让北境裁军。
从原本的30万,裁减到5万。
可北境三州之地,皆与北边的大庆接壤,区区5万边军,如何能够抵抗得了,大庆50万的弯刀铁骑?
若镇北王真尊了这样的皇命。
恐怕如今不光是北境三州。
就连大雍腹地也全都被大庆吃干净了。
一计不成,于是大雍皇帝又出一计。
派了一堆朝堂当中的蛀虫。
想要安插到镇北军中的各处要职。
这当中,不乏有前军暗哨,各种谍报网络,要真让这帮蛀虫,进入了如此机要的军职当中,那么30万镇北军,恐怕都不用大庆的弯刀铁骑来袭。
就已经轰然垮塌了!
至于不听调遣???
那就更搞笑了。
十年不发军饷的朝廷。
居然命令镇北军30万精锐,主动出击,攻打大庆?
他们把这天下,社稷,当做儿戏,一心只想着,如何削减北境的军权,却从未想过,要是有一天,北境的军权真的没了。那这天下百姓。
又将如何!
“这样的皇命,不尊也罢。”
“你……你说什么???”
杨国公正坐在对面,疯狂地痛斥镇北王,是贼寇,是这大雍的窃国之贼!
突然听到叶知闲嘴里蹦出这么一句。
叶知闲的话音虽然不大。
但却格外的清晰。
“我说,这样的皇命,不尊也罢。”
“放肆,谁叫你说的这些?你在外流放充军三年,就学了这些,大逆不道,忤逆圣上的疯话吗?你莫要忘了,正是陛下垂怜,你才有机会,重返帝都,回到国公府里来。
你不心存感激,居然还在这里,跟我议论起朝局?
朝局也是你个戴罪的竖子能够议论的!”
刚才老太爷在,杨国公还不好发作。
如今,叶知闲居然当着他的面,议论当朝皇帝,杨国公顿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新仇旧恨,一下从他心里,统统爆发了出来。
“心存感激?我感激什么?感激他让老太爷跪废了一双膝盖,感谢他让我流放三年?至于国公大人,刚才说的,戴罪之身?
我倒是想要问问国公,我因何戴罪啊?”
叶知闲的一句话,顿时把杨国公给噎住了。
叶知闲当初是为了替杨青顶罪。这才被判的流放充军!
“你这孩子,怎么说两句就开始急,你爹刚才也是关心你,怕你这般乱说,被外人听了去,到时候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再把你发去充军了。”
国公夫人来到叶知闲的面前,一脸关切的说道。
可她的关切却带着几分私心。
“国公夫人,是担心我把三年前的事情,真的掀出去,所以,才会在这里威胁我,刚才的话,大逆不道吗?”叶知闲淡淡道。
“没有,绝对没有,闲儿,你莫要冤枉了娘啊。”
眼瞅着,国公夫人一下哭了起来,杨国公气急,抽出身上的玉带,就准备冲上去,抽叶知闲。
“你眼中没有父母,如今,连君王也不敬了。你这个眼中无君无父之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谁知,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话音。
“不好了,不好了,青少爷突然在院儿里晕倒了,府医赶过去,到现在都还没救醒,国公爷,国公夫人,你们快去看看吧。”
“什么?”
“青儿。”
刚刚从腰间抽出腰带的杨国公面色一愣。
国公夫人更是着急的连哭都忘记了。
“我的青儿怎么了?怎么会晕倒呢?白天不还好好的吗?”
“听,听说,是因为闲少爷。”
轰!!!什么?
因为叶知闲!?
“你这畜生,究竟对青儿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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