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看到了站在张都监身旁玉兰,怒吼一声,“休要诬陷我家哥哥,我哥哥不会做出那种事,定是你引诱他的。”
“来人啊!”
“把这两个杀人犯押入官府,听后裁决。”
张都监不容两人反驳,就叫了十几名大汉五花大绑将两人抬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
周围全是嘲笑和鄙夷的目光,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施恩闻讯而来。
“哥哥。”
看着武松和骆问天,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如刀绞一般上前。
武松不单没有认怂,反而狂笑起来道:“兄弟无需为我们担心,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两位哥哥放心,我就算变卖所有家产也会救下你们的。”施恩道。
“难怪兄弟如此有情有义。”骆问天感叹一声,“这人软肋还的确是软啊!”
从原著中,他算定张都监会对自己出手,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不一会,两人就被带到了公堂。
“威——武——”
随着衙役们这两声悠长而洪亮的呼喊,公堂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威严之感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大堂之上,高悬的匾额庄严肃穆,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律法的公正与严明。
县令身着官服,正襟危坐于公案之后,那深邃的目光透着洞察一切的睿智与威严。他轻轻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整个公堂顿时安静得针落可闻。
见武松与骆问天昂首挺胸,立在公堂之中,那县令高坐太师椅,顿时怒目圆睁,呵斥道:“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武松声如洪钟,朗声道:“跪天跪地跪父母,恕难从命。”
县令冷笑一声:“哟呵,两个杀人犯死到临头还还顶嘴。在阳谷县杀了十六条性命,如今又在孟州欺良霸女,你们可知罪?”
此语一出,公堂之下观者如潮,瞬间一片哗然。
众人交头接耳,“阳谷县那西门庆原来是这两人杀的。”
“不但如此,还屠杀了其他十五人性命,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杀,当真是杀人狂魔啊。”
一时间,各种指责与谩骂如潮水般涌向武松和骆问天,千夫所指,仿若他们已是罪无可恕之人。
武松却面不改色,怒视县官,喝道:“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武松宁可站着生,也不跪着死,但凡我吭一声,就不是好汉。”骆问天在旁,见武松如此英勇无畏,心中不禁钦佩起来。
在他心中,这水浒世界里,唯有武松和鲁智深活得最为洒脱不羁,如今与武松并肩而立,虽死亦无憾。
“好!”骆问天高声赞赏道,“能和二弟死在一块,来世继续做兄弟。”
惊堂木“啪”的一声重重拍下,县官高声宣判:“既然你们认罪了,现在正值午时,将两人拉到午场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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