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城竟有数万年历史？难道这中间就没有一次出现传承断裂？”
赵正惊奇。
方真源哂然一笑：
“一次都没有。但是也有宵小之徒作乱，自觉有了灵性，便胆大妄为。”
“都有哪些人？”
赵正追问。
“记不清了。这样的人，数万年来，成千上万的。有的，甚至还煽动百姓，集结大军。结果呢，连天工城的大门都找不到，就被悉数泯灭了。”
方真源不屑。
“如今的天工城在哪？”
赵正疑问。
“青龙域，独占角州一地，处于四域的最东边，离海最近。”
方真源简答。
“数万年间，这地址有变动过吗？”
赵正追问。
方真源摇头：
“从未。这个地址，是祖师爷在数万年前亲自订下。”
“祖师爷为什么要选在角州？”
赵正追疑。“不知道。当年崇祯帝也曾问过这番问题。但祖师爷的回答是，数万年后，极东之海将爆发一场大灾难。至于是什么灾难，祖师爷自己也讳莫如深，直言天机不可泄露。”
方真源叹息。
“数万年后的事，祖师爷也能预料？”
赵正惊讶。
“是啊，祖师爷才踏上灵性修行，就已经甩了天下人不知道多远。他的具体境界，一直是个谜团。不少人猜测，四圣之所以能率先成圣，恐怕不单单是在研究虫祖上有所领悟，他们自身恐怕同祖师爷一样，其真正的境界也要遥遥领先天下众生，放在当时，距离近圣本就不过一步之遥。”
方真源赞叹。
“前辈，我有一个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正拱手上举。
“你且说。”
方真源颔首。
“之前前辈告诉我，天下各势力是一个元婴都没有。但四圣，却能抢先众人数步，三品元婴、近圣、亚圣。这已经不仅仅是超过那么简单了，不知道他们究竟是靠着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赵正盘根问底。
方真源沉默片息，抬头低声：
“其实，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曾想过。事实上，各势力几乎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在灵性修行上，四圣和我们的起点并不一致。甚至有人猜测，四圣可能是数万年前的人。”
“怎么说？”
赵正一惊。
“猜测的第一个根据，就是祖师爷第一次出手时的灵性威力。”方真源停顿下来：
“尽管现在的四域已经比过去的全天下还要大上数倍，但在当时，能以一人之力将全天下改天换地，祖师爷的修为绝不可能是刚刚踏上灵性修行。数万年间，随着灵性修行一步步发展，关于修士的境界也一步步完善修改，可谓是后浪推前浪，年代越靠后的修士，越比从前的人要强。”
“曾经的境界都有哪些？”
赵正审问。
“一开始，人们发现少数人体内有所谓灵根之物，并借此接触到世间的灵气。但后来，人们发现，即便是有灵根的人，也只是能让灵气流经自己的身体，但却无法利用起来，最多是练武的时候，进步神速。于是，武道开始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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