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挑了挑眉。
“呵,光看人外貌,就嘴皮子一张造谣人得了肺痨?你...面色发黄,眼睑浮肿,头发稀疏,脸有黑斑,难不成...得了啥治不好的肝病?说人有肺痨,你有证据吗?”
“有!”
许大成梗着脖颈,活似一只斗鸡。
“昨个我就瞧她不太对劲,上午我问进店的客人认不认识她。
别说,还真有几个安宁村的称认识她,说她是个肺痨,劝我离她远一点。
不信?
有一对来自安宁村的母子,还没离开呢。
喂~
大妹子,出来作证一下。”
“来喽,让让,让一让。”
人群自动往两边退,让出一条狭窄小道来。
杨红牵着儿子,走路微晃着,来到人群最中央。
许大成问:“大妹子,你说,摊后的小姑娘是不是有肺痨?”
“嗯!”
杨红点了点头。
“她叫安桃,住在村西头,安宁村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肺痨。”
昨天早上,杨红和同村几个妇女,从豆子那儿捞了一些辣片。香辣,有韧劲,好吃的不得了,她顿时动了‘索要秘方,分一杯羹’的心思。
当沈青出来帮忙卖辣条时,她啥心思都没了,只剩下了怨恨,
怨他不乖乖掏钱救沈慧,害得其与娘家人离心,恨他掷得那一棍,让其脚踝留下后遗症,走路都不稳当了。
看到小桃也过摊子帮忙时,她内心升起一阴损的计划。
杨红的话,令人群躁动起来,议论纷纷的。
“有肺痨,还出来摆摊,这不是害人吗?”
“就是,安的什么心?”
“她不好过,也不想让别人好过呗。”
“呸,这种人就该牢底坐穿,被关一辈子,省得出来祸害人。”
……
沈青绕到母子俩前,撩起沈小海的裤腿,露出紫红色的伤疤。
“这伤...是他自己家兔子咬的。
当初刚被咬时,她妈不处理伤口,反倒拉他去别人家,称是人家的狗咬伤的,欲讹个几十块。
兔子牙端平,狗牙端尖圆,二者咬出来的伤痕,自是不一样。
阴谋被拆穿后,他妈牵着他落荒而逃。”
沈青放下裤腿,又看向杨红。
“明眼人应能瞧得出来,这妇女的脚踝...走路微扭呢,不是先天的,含有一段故事哦。她曾拉一破板车,载着躺车兜的婆婆,去别人家里闹。
称婆婆秉着好心,摘自家屋后毛桃,想送人吃,不小心摔下梯子,欲讹一百块医疗费。
一颗桃,换一百块,算盘珠子都快蹦人脑门上了。
呵,被人揭穿其婆婆健步如飞,压根没啥事后,苍天有眼,婆媳俩逃跑时,左脚绊右脚摔了一跤,留下了病根。”
杨红气到跳脚,“放狗屁,苍天有眼?左脚绊右脚?分明是你掷木棍,把我俩打倒。”
“这么说...前面那些,你承认自己干过喽?”沈青拖长了尾音。
人群哄然大笑。
许大成气急,复又想想也对,主动贴上来,出计划破坏他人生意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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