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沈青冷笑,“放了你们,好让你们去骗下一个人。”
砰---
沈青又打了一下‘人镲’。
二人鼻梁又痛又麻,温热的鲜血,从鼻孔流进嘴里,散发丝丝铁锈味。
“哥,你知道这是骗局啊?”
“哥,我俩是被胁迫了,才干的这一行。”
“怎么个胁迫法?”
二人沉默不语,沈青继续‘打镲’。
须臾,鼻梁骨都打歪了的二人,不堪忍受毒打,将被胁迫的经过和盘托出。
原来,寿星头、痤疮脸、扬朔,三人原本合伙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扬朔负责接应、踩点,他俩负责‘偷’。
某天,月黑风高夜,三人来到王大庄。
寿星头和痤疮脸翻墙偷走鸭子,户主发现了贼人,挥着铁锹追赶,三人扭打一团,户主被推下了沟,
事后,扬朔称他俩闯了大祸,户主摔断了腿,留下跛脚的后遗症,以此为要挟,命二人认其做大哥,跟着他转行。
伤人,比偷鸡摸狗,严重多了。
二人远远搂过一眼,那户主走路一瘸一拐,的确是跛了。
沈青看向躺尸的鸭脚掌和电线杆,“你俩呢,也是被胁迫的。”
二人摇了摇头,称干这行,纯粹是为了钱。“坏蛋,我打死你,大坏蛋。”
扬虎背着帆布单肩书包,手拉弹弓,眼瞄沈青的眉心。
嗖---
泥丸向前弹射。
沈青有异能傍身,泥丸的冲刺速度,在他眼里放慢了两倍半。
他右移一步,轻松躲过泥丸。
“别以为你是小孩,我就不揍你。”
说完,沈青向扬虎冲去。
扬虎频频拉满弹弓发射泥丸,沈青‘S’走位躲过泥丸。
很快,沈青冲到了扬虎跟前,他一把夺走弹弓,将人按在大腿上,狂打他的屁股。
啪啪---
沈青边打边训斥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更行,小时直接参与行骗---”
扬虎被揍得哇哇大哭,沈青不愿让新裤子蹭上鼻涕,拽着扬虎走到一棵扬树旁,还抽掉其裤腰带。
他让扬虎后背贴紧扬树,双手向后反抱住树干,再用裤腰带系紧两个手腕。
这年头,裤子大多是宽松款,上头缝有裤袢(pan),以来固定腰带,调整裤腰的大小。
沈青将剩下的五人,以同样的姿势,反绑在扬树上。
没了裤腰带的束缚,裤腰变得又松又垮,六人不得不夹紧裤裆,预防裤子往下掉。沈青看向电线杆和鸭脚掌。
“他仨之前就认识。你俩,是后面加入的吧?适才,是你俩先往上冲的,扬朔,那不算,是我先揍的他。想必,你俩在团伙里,担当‘一线打手’的身份。啧,碰到蔫的,还好,碰到硬茬,你俩...就危险喽。不知,担大风险的你俩,在团伙分利时,能拿到几成利?”
鸭脚掌和电线杆,低头不语,心思却活络起来。
脏活、累活、有风险的活,全由他俩负责,分利时,二人却只能拿小头,凭什么?
二人愤感不公,对扬朔生出敌意。
沈青又看向寿星头和痤疮脸。
“喂,你俩口中的户主,是不是住在王大庄大沟南边,院里有一株又高又壮的樱桃树?”
寿星头目露困惑,“是啊,你怎么知道?”
王大庄,和初中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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