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都找不到线索和证据，冯茂灿感到了头疼。
姜小鱼为了摆脱嫌疑，有追查偷拍者的动机，但他有那个本事吗？对此，冯茂灿不抱什么希望。
姜小鱼微微一笑道：
“发现了一些眉目，足够你们找到他了。”
说着，姜小鱼递给冯茂灿一个硬盘……
青山城风纪署。
署长林尔年的办公室。
“小项啊，长点心吧。这个案子，上面盯很紧，多少查出点什么，局面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林尔年刚被顶头上司在电话里训斥了一通，心情有些烦躁，对着项晓烟就是一通唠叨。
姜小鱼的电脑就是由她检查的。
“哦……”
此时，项晓烟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低头玩着手机，对林尔年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项晓烟是技侦部门负责人，作为大夏国网络安全大赛的冠军，即便职业黑客在她面前也会来上一句——
大神，求带飞！
林尔年还知道，项晓烟家世显赫，背后是京都的大世家，不是青山这几个土老帽家族能比的。
说白了，人家就是来基层体验生活的。
项晓烟是候鸟，但林尔年却根在青山，方方面面都不能得罪。
“姑奶奶，我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显然，林尔年对项晓烟这种态度很不满，但是，又不敢明着训斥。
“听着呢！”
项晓烟漫不经心应道。
“我要的不是听着，而是听进去，这个案子处理不好，你主动写离职报告，回京都吧！”
虽然不敢斥责项晓烟，但对于让她离职这事，林尔年却讲得理直气壮，毕竟这也是京都项家的意思。
“别价啊，署长！”
一听又要赶自己走，项晓烟立刻坐直了身体：
“我都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总不能往人家电脑里塞东西，把偷拍的事情坐实吧？”
“哎，这话可是你说的！”
林尔年面色一喜，继而不动声色地循循善诱：
“小项啊，当事人报警的时候，把话说得很清楚，偷拍者大概率就是那个姜小鱼，你想想，人家一个小姑娘，与他无冤无仇的，干吗要冤枉他？”
“诶，林大署长，这种话可不是一个老风纪官应该说的啊！我知道那个姓胡的妖精有来头，可也不能立功心切，就制造冤假错案不是，再说……”
“啪！”
林尔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项晓烟：
“你……请注意言辞！”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起，项晓烟接通：
“冯队，你说！”“项队，姜小鱼交给我们一个硬盘，说能找到偷拍者。”
“好的，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项晓烟快步下楼，林尔年赶紧跟上。
见到冯茂灿一行，项晓烟也不客气：
“你们相信那个流氓的话？”
虽然没把偷拍的帽子扣给姜小鱼，但项晓烟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哪个正经人，电脑里会存那些毛片？
“署长好！”
看到林尔年，冯茂灿赶紧行礼。
林尔年摆摆手，“说案情吧！”
“是！这是姜小鱼交给我们硬盘，现在也没有别的线索，说不定里面真有突破口呢。”
冯茂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说。
“走，去案情分析室。”
项晓烟接过硬盘，转身走向案情分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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