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就捂住香囊。
看他这样,再相信他的林恕也有了几分怀疑,“富贵,一个香囊而已,拿来与祁王妃看一看,好叫她消了怀疑,还你清白。”
富贵捂着香囊,用力摇头,“公子,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香囊,公子不肯相信奴才吗?”
“废话那么多。”如鸢对着王府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上前一左一右扣住富贵,一个扯下他的香囊给林恕,林恕只是闻了下,脑海中熟悉的绞痛传来!
如愿拍了他一下,林恕一个干呕,几个虫子从嗓子眼儿掉出来,看见那些虫子林恕又大吐特吐了一番,胆汁都吐出来了。
见到这一幕富贵脸色灰白,知道什么都晚了。
林恕抓着香囊瞬间想了许多,他只是略微单纯,并不代表他就蠢。
他很小就失了母亲,父亲娶了继母回家,继母对他很好,比自己亲生的儿子都要好。
对亲生的儿子不是打就是骂,对他就是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
他的衣食住行都由继母一手操办,这个叫富贵的也是继母给他的。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对他那样好的继母背地里抱着的是这样的想法。
看着他十几年如一日的受尽病痛折磨,食不安枕夜不能寐,表面对他关怀备至,寻访天下名医,只为了治好他的疾病。
甚至他被疼痛折磨的无法入睡时,继母衣不解带的守在他床前,可原来他所遭受的这些都是继母一手操控。
他遭受折磨的那些时候,恐怕继母都在暗地里偷笑吧。
如愿看他被打击的整个人都没精神了,摸摸鼓鼓的钱袋子,仅剩不多的良心让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人早死晚死都会死。”
林恕,“……谢谢。”
他有点儿不敢回家了,曾经以为温暖的家,现在对他来说就是龙潭虎穴,有个虎视眈眈的毒虫藏在暗处,伺机咬他。
他抽抽鼻子,默默跟在如鸢身后,如愿看了他一眼,让李管家派人去给他爹叫来。从林恕的气上来看,他爹还是很重视这个儿子的,他们的家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去,她得处理她自己的事儿了。
看热闹的百姓这回可是美了,不仅看到了传闻中的祁王妃长什么样,还听说了这么一桩秘辛。
林恕他们知道啊,京城里猫赠狗燕的纨绔之一,安国公的儿子,那是全家的命根子,安国公的续弦在京城的贵妇圈子中素有贤名,那是时常能被人拿出来当典范的人。
也不知道这祁王妃说的话是真是假,他们迫切的想知道答案,都不想走。
这边儿这么闹腾,早就有人通知到安国公那儿了,没一会儿安国公来到。
一看珍馐阁外围了这么多人黑了脸,如鸢无所谓有没有人看热闹,反正看的也不是她家的热闹。
安国公派人把无关人等全都清走,就和如鸢他们进了珍馐阁,珍秀阁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只知道当天安国公夫人病重被送到寺庙清修,归期未定。
珍馐阁门口发生的事儿早就传开了,这个消息一出,大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这祁王妃还真有几把刷子,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不光这些百姓好奇,安国公同样好奇。
他可不是自己的傻儿子,真相信了如鸢说自己是仙女明显忽悠人的话。
他在想这祁王妃死而复生本就蹊跷,会不会是有什么奇异的经历?
他听闻有的人在经历过生死大关后就会联通天地,沟通阴阳,晓过去,知未来,兴许这个齐祁王妃就是有如此大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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