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专门去roseonly订了一后备箱的花。所以我说你这标准不能比我差吧。
我老婆和袁景,那可是北乔峰南慕容,你们上海来的不是都特浪漫么?诶,我特好奇,你能整出什么花来,让我也学习学习。
虽然我这辈子是不用再求婚了,这结婚纪念日什么的,总还用得上。”
话音刚落,袁景看着吊灯仿佛变成了老北京铜锅,几只肥硕的烤鸭在灯旁盘旋,整个客厅仿佛还回荡着京韵大鼓的余音。
京骂果然厉害,杀人不用刀,刀就是嘴,嘴就是刀,北京土著耍起这兵器,还真是游刃有余,炉火纯青。
“袁景,我总以为你不是这么物质的女孩,我理解你的虚荣,知道你爱买包,但我没想到,你会追求这些。”姚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袁景。
全场女士都不乐意了,且不论袁景是不是个物质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来求婚,没一点表示,还在这道德绑架上了。
想到袁景曾经被这么个人道德绑架,一屋子人都忿忿不平,不知道袁景当初看上她哪了?
一个男的,看起来身高都没有一米七,这不是二级残废么?袁景也不怕孩子遗传这基因。
颜值也不高,一双鼠目,不是好面相,还龅牙,嘴巴前凸,活活像个老鼠,跟这种人谈恋爱,不害怕么?
他软饭硬吃的那些过去,大家早就知道了,什么合租房子,让袁景垫房租;所有的生活用品和水电费都是袁景出。
他原先明明是袁景的领导,薪水比袁景高许多,却心安理得地吃软饭,还搞得袁景受欺负,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可以自信活到现在的。
宋晧祺一句话,准备结束战斗:“哥们儿,这么着,你呢好好准备准备求婚的仪式,要么呢直接备好彩礼,有了物质基础作保障,咱们再谈婚论嫁吧。
今天天儿这么好,别总杵在这哭哭啼啼的,大男人家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有功夫相亲,还不如去置办采买,是不是?”说完,宋晧祺走到院里拿出一泡果香肉桂,自顾自地就泡上茶了,从温杯烫盏到公杯出汤,再倒把六君子杯都匀好茶汤,一套功夫行云流水。
这优雅无声的逐客令,竟也没能喝退客厅的三个人。
姚妈似是很久没有靠过这么舒服的沙发了,死乞白赖地不想离开,连兰姨拿着床扫去扫沙发巾,姚妈也依旧盘丝不动。
宋晧祺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补刀:“敢情,这是要留我们这一块喝茶,可是我们家就这六个杯子,而且我们这的茶还挺贵的,老板搞收藏的,只有九十年代的老岩茶。
我这泡肉桂,九五年的,老霸道了,一泡算你便宜点,诶,袁景多少钱来着?”
袁景心领神会,假装计算了一会儿,又拿出手机从电商平台上搜了一番,直接报价:“好像是一千八!”
“哦,那我算这贵客一千五,你朋友嘛,就打个折吧。”宋晧祺吮着茶汤,连头都没抬一下,压根就没正眼看那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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