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亦后退了几步,想要再度欺身上前,却因身体中哀力的紊乱,而猛然喷出了一口老血。
“嘿嘿嘿嘿嘿……”此刻发出声音的钇,俨然已经变为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野兽,正滴答着口水,不停地狞笑着。
“玛德,”任亦怒骂道,“这次就特么不该过来的……这家伙也太变态了……”
他的眼神中早已不是寒芒闪烁,而是开始透露出了恐惧——狞笑对于任亦上位压制的恐惧。
任亦掏出了一枚丹药,吞了下去,身上的血才堪堪止住,他接着又拿出了一道符纸,喃喃自语说道:“希望那家伙能靠谱点……”
随即他把符纸往钇的方向一扔,同时自己消失在了原地。
?
此时的钇,还并没有完全丧失思考能力,狞笑对于他的狂化,目前还维持在了一个理想的状态。因而看到了任亦符纸的到来,他还是下意识想尽量闪避。
“啪”,任亦连人带剑一起出现,再度使剑为鞭,缠住了钇不让他逃脱。
可恶,现在已经不能再自如使出禁术了么……钇在心中想到,符纸也悄然来到了他的身边,光芒大盛。
……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钇脑海中陷入了一片空白,符纸也在顷刻间爆发出最大能量——
在那看似平静的天际,原本弥漫的云雾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拨开,显露出一片澄澈却又隐含着某种不安的苍穹。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寂静得让人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悄然弥漫,似乎在预示着即将有一场惊天动地的爆雷在此刻的宁静之后猛然爆发,如同一头即将挣脱束缚的巨兽,在沉默中积攒着那足以震撼天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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