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九的警卫或者相当于勤务兵的那两个团民,此刻正和李耀庭等人站在机枪堡外的战壕暗影中,低声说着话。
这两个团民,也就是给刘十九背着酒葫芦的那两人。
只不过,现在他们身上的酒葫芦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每人在身上都交叉背着两个德制军用水壶。
滕毓藻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吃完饭后,就让人找来了两个军用水壶给刘十九装酒,可没想到,刘十九的那两个酒葫芦竟然十分能装,两個军用水壶都灌满,也只装了一个酒葫芦多一点的酒。
没办法,滕毓藻只好又让人找来两个,这才把两个酒葫芦中的酒都装进军用水壶中。
一见刘十九出来,一个背着酒葫芦的团民小心地凑上前,讨好地压低声音说道,“大师兄,要不,你来口酒吧?”
没想到,这个团民的讨好却惹得刘十九一瞪眼,开口骂道,“你个兔崽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攒拢咱老刘喝酒,我看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痒了。”那个团民知道刘十九的脾气,并不在意,讪笑着说,“大师兄,我这不是见你着急吗,喝口酒解解心烦。”
团民的话,让刘十九不由心动,伸手要去拿酒壶时,瞥到一旁的李耀庭和滕毓藻警卫班的战士们都肃立在旁,心中暗暗叹口气,又缩回手。
“你小子给老子滚一边去,省得老子看见你心烦。”
“轰轰轰”三声沉闷的炮声从东面几里外传来,这突如其来的炮声让心情烦躁难耐的刘十九精神不有为之一振,拔腿就要向机枪堡里跑,不想里面的人早已跑了出来,当先的,正是滕毓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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