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联军中军官们普遍佩戴手表和怀表这件事,就让滕毓藻十分感慨!
这倒不是滕毓藻仅仅在表面上看到联军的军官家中大多富有,而是滕毓藻是看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
那就是西方列强的贵族富豪子弟们,并没出现国内高官贵族以及富家子弟的那种,依仗父辈或者祖上的富贵权势富作威作福贪图享乐的二代心态和做派,而是绝大多数人都保持着独立建功立业的强烈进取心。
而从军走上战场,更是这些西方贵族富豪子弟的首选,在西方,军人一直保持着受人尊敬的较高社会地位,很多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子弟都汇集到他们的军中。
东西方军人的地位,反差是如此强烈,这让滕毓藻的心中不由升起强烈的感慨和愤懑情绪!
虽然等候是一件让人很烦躁的事情,可在面无表情的滕毓藻面前,众人还大多能维持住表面的镇定。
最沉不住气的,也是最忙碌的人,还是刘十九,他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在机枪堡中进进出出十几次了。
耐不住心中焦躁的刘十九,再一次掀开挡在机枪堡门上的茅草帘走出机枪堡,他是要出去透透气。
机枪堡里点着风灯,为了不使光亮外泄,射孔现在都堵得严严实实,里面的气氛有些过于憋闷。
虽然现在已经是六月中下旬,可北方的夜晚还是已经黑了下来,因为已经是快要接近晚上七点了。
阵地上管制灯火,外面没有点上风灯,不过今晚夜空很晴朗,农历十九的月亮还很圆满,月光中还能清晰分辨附近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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