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天下来,滕毓藻也同样很累,可他却睡不着,躺在行军床上,滕毓藻不由又回想起从昨天上午发现自己“成功”穿越后所发生一切,仔细寻找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还有什么不足,以及还有哪些值得商榷的地方。
认真总结一番后,滕毓藻又在脑海中仔细回忆记忆中的天津保卫战细节,他必须努力利用好他自己独有的对历史进程的“先知先觉”这一优势,更好地掌握战机。
既然天津城注定会陷落,仅仅依靠他这点前锋军绝对无法改变历史,至少是眼前天津即将陷落的历史,那他就要想办法尽力给联军以最大杀伤。
因为,在这场战争中,想要以他一人之力,甚至即便可以举一国之力,来对抗当今世界上军事实力最强大的八个西方军事强国,还要打得对方主动认输退出华北,以清军和朝廷现在的状态,不仅是不可能完成的,也是无论如何也绝对做不到的。
可战争总是要结束的,要么是以朝廷彻底妥协,答应入侵的八国联军所有条件,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后结束。
要么,就是直到打得联军自己不愿再打下去,主动提出一些勉强尚可接受的谈判条件为止。
而要想打得联军不愿再打下去,滕毓藻现在唯一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给联军以最大的杀伤,最大程度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只有打得他们承受不住惨重的伤亡,才会逼得他们不得不妥协......
“铃铃铃铃”,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猛然将滕毓藻从睡梦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躺在行军床上睡着了。
刺耳的电话铃声,是放在弹药箱上的两台电话机中的一台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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