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努力控制着还在抖个不停的身体,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土,看向被炸现场,他的马已经被炸飞出丈许远,小半個马头都已经被炸的不见了踪影,马的肚子被炸的血肉狼藉,肠子都被炸的飞出数丈远。
此刻,那匹马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的马的肌肉,还在痉挛抽搐着,似乎这匹马的神经还有反应。
看到这惨烈的场景,官员苍白如纸的一张胖脸上的肌肉,仿佛受了那匹死去马匹的传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如果他骑在马上,估计他现在的状况,不会比他的这匹马好到哪里去!
一想到这,中年官员胃中就是一阵痉挛,“哇”的一声,开始大口呕吐起来。
似乎呕吐的原因,官员脸色更加惨白,不过他好像此时才突然想起了那个将他从马上扑下来,并用身体保护他的青年军官,目光急忙在爆炸现场搜寻起来。
很快他就看到那军官,在炮击过后,他竟然神奇地没有被密集的爆炸波及,四肢依然完好无损,在距离水沟数丈外的官道上,满脸是血仰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官员嘴角不由又是一阵抽动,,手指着那名军官,嘶声对那几个跟随他逃进水沟中的马弁怒吼,“你们这群无能的狗奴才,还不快去把腾管带给我抬回来。”
几个马弁虽然也被爆炸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发白,可见官员发怒,又自知护卫不力,犹豫了一会,还是有两人战战兢兢地爬出水沟,将那名被称作滕管带的军官抬到水沟内,抬着军官的马弁急忙讨好地说。
“大人,滕管带似乎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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