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喝一口。
法净露出得意神色。
李乾顺品咂着普康酒的滋味,眼珠微转,说道:“师叔不愧为我大夏国上师,酿酒技术登峰造极,前无古人,不过,哎,此酒虽能让我身醉,但不能解我心忧啊!”
法净微微一笑,说道:“陛下为国心忧,法净深感钦佩,不若由我去会一会刘法,已解陛下之心忧如何?”
李乾顺心中暗道,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说道:“有上师亲自出马,刘法焉有命在。”
法净脸色一肃,说道:“于我而言与刘法一战势在必行,然,我与刘法境界相当,此一战生死难料,生,则可助我五年内突破通玄境界,败,则只有这普康酒以解陛下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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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敌国境内杀死敌国上将,纵然以师叔之能,恐怕也十分困难,所以我为师叔找了一个了不起的帮手。”
“莫非,陛下说的是天竺国密松林齐腰峰寒庭寺,波罗那陀。”
“正是波罗那陀大师,咦,师叔你怎么知道的?”
“来时的路上,我已经领教过了,波罗那陀的三脉七轮内功密法和瑜伽功,确实有独到之处。”
李乾顺一愣,心想,你们已经打了一架了?
“陛下,您是如何说动一个天竺高手,心甘情愿,甘冒奇险陪我去杀刘法的?想必所付代价极大吧。”
李乾顺说道:“密松林齐腰峰寒庭寺,跑了一个僧人,波罗那坨大师要把这个僧人捉回寒庭寺,而我发动了在宋朝所有耳目,不惜任何代价,查到了这个僧人的去向。”
“原来如此。”
李乾顺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这些还不足以打动波罗那陀,我还为其提供了数十名美貌处女,以供其享乐,且事后许以重谢,如此方才打动了他。……
李乾顺离开甘州,却并未返回国都兴庆府,大队军马驱赶着无数牛羊,奴隶,罪犯,离开大路向荒凉偏远处行去。
所过之处,人迹罕至,渺无人烟。
绕过无数山梁,来到一处极其隐蔽的山谷口停了下来。
李乾顺亲弟晋王李察哥,从谷口纵马而出,来到队伍前,一带马缰,胯下战马停住,李察哥翻身下马,脚步不停,向一辆华贵马车跑去。
待跑到马车近前,李察哥向马车施礼说道:“察哥参见陛下!”
李乾顺从马车车厢内走出来,站在车厢前面,抬头举目。
窄窄的山谷口筑起了高大的城楼,把谷口封的死死的,城楼之上有重兵把守。
奇怪的是,城楼之上无数强弓硬弩的方向是朝着城内的,明显是在警戒山谷之内的情况。
谷口前还驻扎着三千军马,成一个弧形把谷口再次包围,并且放置无数拒马桩,拒马桩之后又是无数强弓硬弩,瞄准城门方向。
诡异,处处透着诡异!
“这就是啸月谷?”
“回陛下,此山谷正是啸月谷。”
李察哥伸手扶住李乾顺,李乾顺踩着侍卫后背下了车。
李乾顺上下打量着晋王李察哥,不觉点点头,伸手拍了拍李察哥的肩头,说道:“你我兄弟多年不见,你成熟了许多。”
李察哥身材极其高大,孔武有力,精明能干,深通兵法,手握重兵,是李乾顺真正信得过的左膀右臂。
李察哥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衬得皮肤更加黝黑。“走吧,入谷。”
李察哥急忙说道:“陛下,陛下您不能入谷,此处毕竟是极其凶险之地,陛下又怎能亲自以身犯险,万万不可。”
李乾顺看向谷口,微微一笑,说道:“有何不可,有你在身边朕哪里都敢去的,何况,此法是我大夏国最后的护国之法,其中的危险,由不得朕不慎重,所以朕偏要亲自入谷,并且偏要在这月圆之夜入谷!”
李乾顺心中暗道,这就是我为夏宋再次开战做的最后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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