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至是卧底警察,但我和范秋月在警务系统中却查询不到他的相关消息。
“应该是权限不够,看来这个犯罪团伙很受上面重视。”
我刚说完,范秋月就接到了省厅来的电话。
关于梦境的调查慢不得,我识趣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至这边行不通,我只能从废弃监狱这一点入手。
全国大大小小的废弃监狱数不胜数,梦里面的气候环境与现实有差距,所以我只能挨个排除。
从凌晨到傍晚,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太短,哪怕后来范秋月和其他同事一起来帮忙也只堪堪排除掉了四分之一。
又到了平日里入睡的时间,我和范秋月不约而同打了个哈欠。
“睡吧。”我有些破罐子破摔,“这个梦境的追杀者特殊,注意别死在游戏里应该就行了。”
我躺在地上,扭头一看,范秋月早就已经睡着了,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我伸手轻轻帮她抚平,顺便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等我在梦中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我伸手在眼前晃了晃,有黑影,看来不是瞎了。
我放下心,清清嗓,用气音喊道:“有人吗?”
无人应答。
小黑屋之类的地方?还是说我来到了新的梦境?
我屏息听了一下,并没有第二道呼吸声,看来这间屋子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扶着墙慢慢站直身体,摸索前进。
用脚步丈量这个房间,大概五平米,在角落里我发现了洗漱设施,还是坐便。我真谢谢他!
看来还是在监狱,摸到这间狭小房间的小通铺了,和之前牢房里的布置大差不差。
手往上摸了摸。
有褥子。
手继续向里摸。
一个硬块?
我用手握了一下。
卧槽!
我猛地收回手。
竟然是一具尸体!
通铺是彻底不能呆了,我慢慢走回我刚醒来时的角落,蹲下。
冰冷的墙面让我起伏不定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监狱长是个恪守规则的人,那么赵山被监禁就一定是触犯了规则。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昨晚的大乱斗以及范秋月说的有观众的事。
操场上可没有什么观众席位。
是监控还是直播?
我倾向于直播。那我和范秋月的小动作根本就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
枪暴露了!
不知道她现在处境怎么样,在监狱长心里持枪械进入游戏场地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完全密闭的小黑屋让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好在监狱长似乎不打算饿死我,还有人来送饭,虽然一天只有两顿。
我本来想着趁来人送饭的时间来判断一下时间,但谁他娘的能想到窗口打开之后也是同样一片漆黑啊!
来送饭的人也像个死人一样,连喘气的声音都低不可闻!
不知道我在这里到底呆了多长时间了。
整天就被四件事占据——吃饭,睡觉,和死尸唠嗑以及上厕所。
整天脑袋里除了想范秋月,就是想这场梦,如果监狱长是一条手串的话,我现在都已经给他盘包浆个屁的了!
“赵山!”
平日里送饭的窗口打开了?
我有些迟钝的抬眼看过去,眼睛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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